他此时故意不叫文宗父皇,反按幼年的称呼唤作爹爹,更在无形之中拉近了父子二人的感情。
文宗想了一想,隐约记得承启确实曾提过这么一个人,便点点头:“就是那个你曾经要保举要他做翊卫都指挥使的侍卫?”
承启笑道:“正是,儿臣当时因想着此人身手不错又难得一片忠心,留在宫里做侍卫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不如给他个武职让他历练几年,若真是人才以后自有他的用处。后来因国事实在繁忙,此事倒抛在脑后了。”
文宗心中细细推敲,看承启反应,若二人真的有什么,想必不会说的如此光明正大,更何况若这名侍卫真的离开禁中,与承启朝夕相见的日子以后将不复存在,那么一切流言便不攻自破,他又想到承启之前的保举,也觉得让这侍卫去做个都指挥使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便笑道:“既然如此,皇儿就自己做主吧。朕也知道你素来懂得轻重,今日说这些话也不过是防患未然,须知这些事若在民间不过是一笑置之,便是承康承煦朕也不会去说他,但皇儿将来是要为百姓做表率的人,在这类事上绝不能错一步。”
承启答应了,又道:“爹爹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