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哼哼道:“知道了,你起来,快起来……”
这两个月一四七二一切如常,冥冥中又流露出反常。
有将近三个月没有新进实验体,从晕到红全部在外做任务,几乎没有回来的时候。灰格留守在总部,神色间总带着隐隐的焦虑。
这天早晨医生例行给秦悠检查完身体,拿出两枚白色小药片递给他:“吃了,可以帮助你睡眠。”
“还睡……”秦悠嘟囔了一句,最近他变得非常嗜睡,想起睡觉就头疼,但他早已不知不觉中习惯了服从医生的决定,因而还是接过药片,干脆地咽了下去。医生的一切表现都如此正常,以致于他根本不会想到其他的什么。
五分钟后,秦悠便陷入了沉睡。
医生站在他的床前,目光幽深悱恻。
他俯身把人抱起来,轻轻亲在他的眼角,随即不再犹豫,迈开大步向外走去。
一间间恢弘的无比精密的实验室,一条条幽深难辨的银色金属走廊,一件件先进卓越的科技仪器……他走过自己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地方,面无表情,从无回顾。
走过的是过去,怀中的是未来。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主动的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