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容在不从的过程当中,当然也整过太子。
对此,靖公主从来不曾责罚过薛思容。
薛思容以为这次在夏池宛的事件上,就算靖公主再喜欢夏池宛,也越不过自己去。
若是靖公主生气了,也不过是嘴上责骂几句。
没想到,靖公主竟然要打她!
薛思容一惊,难不成,在靖公主的心里,夏池宛比她还重要吗?
薛思容的心里苦涩不已,还是耐住了性子。
“公主要罚,奴婢无话可说,但可否请公主听奴婢的解释?奴婢不想让公主有什么误。”
“说。”
听到薛思容要解释,靖公主还是让薛思容开口了。
靖公主一应允,薛思容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十大板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她就说,自己在靖公主的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
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夏池宛才认识靖公主几日啊。
“夏二小姐已经及笄,公主不可能永远照顾于她,夏二小姐也该受些锻炼。否则的话,公主哪能次次在夏二小姐的身边,帮助夏二小姐。”
这薛思容一开口,倒也全是大道理。
“奴婢并没有按什么坏心思,只是想让夏二小姐更清楚自己的处境。好在,夏二小姐的确是个机灵的,没有愧对公主的看中。”
薛思容吸了一口气,把话说完:
“若是夏二小姐真的遇险,奴婢怎会有悖公主的吩咐,放任夏二小姐被欺负。”
其实当日,薛思容与夏池宛一道进了那房间。
才近门口的时候,薛思容便判断出了迷香的味道。
薛思容跟在靖公主的身边,这迷信她试闻了不少,有人会锻炼薛思容,让薛思容记住它们的味道。
但是,那个时候,薛思容并没有提醒夏池宛。
当然,夏池宛也没有发现薛思容的异样。
进了屋子之后,薛思容自然是想着法子,避过了迷香。
所以说,那一天,从头到尾,薛思容都没有被迷香迷晕了。
不过,夏池宛后来也发现了。
夏池宛清楚地看到,薛思容在“晕倒”之前,说鼻子不舒服,用绢了擦鼻子。
奇怪的是,薛思容晕倒了之后,那绢子还一直在薛思容的鼻下。
这就太不合常理了。
夏池宛稍一细想,就晓得,薛思容是装晕。
薛思容可是靖公主派来照顾夏池宛的,薛思容明明没晕还装晕,更是把烂摊子完全交给夏池宛去打理。
这是为何?
夏池宛不清楚,薛思容当天的表现是自己的想法,还是靖公主的吩咐。
既然不清楚,那么夏池宛就要弄清楚,故而写了一封信给靖公主。
☆、1117.都不可信8
其实事后,夏池宛对薛思容的态度冷淡不少,薛思容当然发现了。
不过夏池宛没有开口问,薛思容当然不会自降身份,主动去解释什么。
对于此事,夏池宛一直不提,哑忍下去,薛思容也当它不曾发生了。
可惜,夏池宛不是一个喜欢吃哑巴亏的人。
所以,这才有了靖公主手里的那封信。
“夏二小姐总要长大,不能一直受公主的保护,奴婢不忍公主太过劳累,这才自主做主,奴婢惶恐。”
薛思容一开始,自然是从靖公主的解释出发,句句都为夏池宛好。
正如薛思容所说,那一次薛思容帮夏池宛躲过去了。
可是以后的每一次,薛思容都能陪在夏池宛的身边,帮夏池宛躲过去吗?
是不是别人算计夏池宛一次,靖公主就有劳一次神?
因此,薛思容的解释,不但好听,而且学是大仁大义,大忠大孝之言。
“说完了。”
直到薛思容解释完毕,靖公主才抬起眸子来,看了薛思容一眼。
薛思容跪在地上,轻声说道:
“奴婢说完了。”
在薛思容的解释里,其实薛思容表达着一个意思,那就是她事事都是以靖公主为先,为夏池宛好,说真格的,她没错。
“既然说完了……”
靖公主放下夏池宛的信,眼角一挑,瞄了薛思容一眼:
“来人啊,拖下去,十大板。”
靖公主轻飘飘的九个字,却让薛思容血红色润的小脸刹白无比。
“公主……”
薛思容眼睛微睁,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靖公主。
明明她已经解释了,为何靖公主还要责打于她?
公主做事,哪里需要给奴婢一个解释。
不管在靖公主府里,薛思容这位姑姑的地位有多高,那也不可能越过靖公主去。
靖公主再次言明要责打薛思容,立马出现了两个侍卫,把薛思容拖了出去。
薛思容咬着牙,有些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
感觉到侍卫把自己的裤子脱了,露出屁股来,薛思容的眼里更是有了泪意。
“啪啪啪”,十大板打起来快极了。
靖公主是要罚薛思容,不是要薛思容的命,所以侍卫下手力道把握得很好。
十板之后,薛思容在小宫女的帮助之下,穿上了裤子,被扶进了大殿里。
“公主,奴婢知错,奴婢不应该善做主张,没有完成公主的命令。”
一顿打下来,薛思容老实了,也清楚靖公主在气什么了。
靖公主只吩咐薛思容好好照顾夏池宛。
这训练夏池宛,觉得夏池宛太天真的判断,岂容薛思容下。
让夏池宛自己面对假新娘的事情,就是薛思容的失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