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捕快动手,虽然让蝶兰很是痛苦,但是见血太多。
一个人身体里的血毕竟是有限的,老用这样的大招,蝶兰会熬不过去。
而这些个老嬷嬷用刑,可就省血多了。
老嬷嬷用一根根长一寸半的细针,慢慢抵向了蝶兰一双还算纤细的小手。
一下子,蝶兰的小脸就变得白惨惨的,没有半点红润。
十指连心!
看着那银针不断逼近自己的手指,蝶兰的指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银针的冰冷。
这个场面,不说蝶兰吓死了,便是那些在场的男儿都有些受不了。
这种痛,光是想想,就已经很恐怖了。
无论蝶兰再怎么害怕,再怎么落泪,老嬷嬷手里的针却没有丝毫的退让。
两个老嬷嬷分别抓住了蝶兰的左右手问道:
“你说是不说?”
老嬷嬷皱着一张橘皮脸,如同夜叉一般,凶狠地问着蝶兰。
蝶兰的内心,一瞬间退怯了,想要说出真相,张了嘴。
☆、2027.漏馅了2
可是,当蝶兰想到那个人之后,两眼一闭,以为不看,就不会再害怕。
老嬷嬷冷哼一声,这两眼一闭,痛觉可是要加剧的。
“啊!”
果然,银针一入蝶兰的手指,蝶兰便传出痛不欲声的哀鸣之声,听得那些个捕快大哥们,一个个都起了鸡皮疙瘩。
“别让她咬舌自尽。”
宋云杰眼尖地看到,蝶兰的嘴角多了一抹红,所以提醒了一句。
听了宋云杰的提醒,老嬷嬷彻底怒了。
她们还没有开工呢,这个小浪蹄子竟然敢寻死,当真是太不给面子,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了。
“小钳子!”
这两个老嬷嬷可是也带了一些工具在身边的。
其中一把便是十分称手的小钳子。
这把小钳子唯一的作用,那是拔牙,可它不是拔坏牙的,而是专拔好牙的。
吴庸看着那两个老嬷嬷如此生猛地用小钳子合力将蝶兰嘴里那一口白牙,一颗颗给拔掉,顿时觉得自己牙也有些隐隐作疼。
“这两位嬷嬷,的确是厉害。”
吴庸意味不明地叹了一句。
“自然厉害,这可是长平公主亲自指派的两人。”
宋云杰笑了笑,告诉吴庸,能请来这两个老嬷嬷,还是靠了长平公主呢。
宋云杰知道老嬷嬷对付起人来,十分有一套。
可是,长平公主却专门给他介绍了眼前这两位嬷嬷。
看到这两位嬷嬷的表现,宋云杰大为满意。
这两位老嬷嬷对蝶兰出手的时候,当真是手不抖,眼不闪,心不慌,下盘又稳又扎实。
“原、原来是长平公主指派来的。”
一听到这个答案,吴庸一阵哆嗦,然后有些心虚地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果然,这个长平公主当真是不好对付的。
因为蝶兰的事情,长平公主间接受到了伤害。
可是,因为太子妃的关系,他可是差一点就害到了长平公主。
吴庸越想越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点点抽掉。
取而代之的,乃是一种彻骨的寒冷。
吴庸看着那个痛苦不已,连死都没的选择的蝶兰,咽了咽干渴的喉咙。
吴庸完全不敢想象,长平公主会因为今晨那件事情,怎么对付他。
“吴大人,这是怎么了,现在这天儿,似乎也没那么热?”
宋云杰温良的脸上,挂着好脾气的笑容,然后又十分友好地问道。
“你现在可是已经满头大汗了。”
宋云杰可是看着吴庸的额头上,突然冒出一些汗水来。
当然,宋云杰晓得,这个汗,冷的可能性比热的高多了。
“无妨无妨,让宋大人挂心了。本官这不是热,本官是身子不太好,有些虚汗,大夫说正常,已经在给本官调整了。”
吴庸连忙找了一个借口,把一头的大汗给解释了过去。
等到吴庸跟宋云杰聊完了之后,那一边,两个老嬷嬷通力合作,也已经把蝶兰一口好牙给祸害干净了。
“那个蝶兰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竟然是为了宜香?”
☆、2028.漏馅了3
坐在长平公主府里的夏池宛,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结果。
夏池宛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闹了这么大的风波出来,事情的起源,竟然是一个死掉的小丫鬟。
就好比当初,闹了周天尧的事情,起因却是那个已经死掉的何子川一样。
却原来,蝶兰三年前刚入七皇子府的时候,因为是新人,常常受欺负。
多做点活没什么,可是蝶兰还会被人帮。
满身伤痕的蝶兰却没得休息,依旧要做许多的活儿,但连顿饱饭都没的吃。
要不是当时宜香一时心软,帮了蝶兰,甚至帮助蝶兰从一个粗使丫鬟变成了三等占鬟。
否则的话,蝶兰能不能活过这三年,都是一个未知之数。
所以,对于别人来说,宜香是一个叛主的狗奴才,一个不知廉耻,与外男勾搭成奸的荡(禁)妇。
可是对于蝶兰来说,宜香绝对是再身父母,所以,蝶兰要报答宜香。
不过,宜香还没等到蝶兰的报答,因为何子川而谋害周天尧,其计被夏池宛所拆穿,计败之后,落得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蝶兰在知道宜香的死因之后,为了报答宜香,所以才在太子的一盘菜里头,下了猛药。
至于那药,乃是蝶兰以前在一个外邦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