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弋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仍旧发疼的眼睛,有什么好哭的呢?还哭的那么伤心。
抓了床头的衣服穿上,下床走了几步路还是疼得皱眉咬牙。
打开卧室门刚好看到从浴室出来的叶阡程,背对着他走进客厅,白色衬衫,休闲裤,头发潮湿。从落地窗照进来的阳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色,看上去很柔和。流弋看得微微扬起了唇角,这样的叶阡程真好,柔软得一塌糊涂。
流弋踩着有点不太稳的步子走上去,很想抱抱叶阡程,这样的气氛太不真实,像在做梦一样。
叶阡程隐在光线里的身体很放松,肩膀微微下垂,弯腰拿起放在桌上的电话翻出号码来打电话。
流弋赤脚踩在地板上像猫一样无声地靠近,但是在听到叶阡程的声音时他的笑僵在了脸上。
“是那根烟的问题还是酒里下的药?”叶阡程的声音还是那种自制的冷淡,平仄不太明显的语调,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变化。
流弋像被施了定魂术地僵在离叶阡程两三步远的地方,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叶阡程昨晚那句道歉的话,他说,对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出了血,没有戴套子,不知道会不会感染……”
叶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