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流苏生的,所以无论如何,他们相依为命。
知道这一点就够了,他会长大,会离开这里,但是会和流苏一起。打断骨头连着筋,是不是这句话?
而流苏,就像一支渐渐衰败的花,还没有人欣赏过她的娇艳就凋谢了,她只是寂寞而已,爱情是什么,她或许是根本不懂的。
一整个晚上流苏都陶醉在自己臆想的爱情里,心情好得连空气都能感染似的,也没出去打麻将。流弋虽然不敢苟同她那种奇怪的想法,心里却有一点安慰,流苏这个样子挺正常,没有那些神经质的举动也没有坏脾气。
收了桌上的碗后弄了些饭菜拿到廖冬那里去喂狗,去的时候廖冬正在吃饭,小狗在他脚边的碗里埋头吃饭。
廖冬叫的是外卖,菜色不错,边吃边挑了肉丝丢在小狗的碗里,看上去很欢乐和谐。
流弋看着挺放心,忍不住又揉了几下小狗的脑袋,“乖啊,我去上晚自习了。”
廖冬在一边嗤笑,“你还真是婆妈。”
流弋笑笑,不做声。看了下时间,今天先是在办公室耽搁了一阵,回来后又在廖冬这儿半个多小时,路上要是倒霉再遇到堵车的话肯定是要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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