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不解地问道,“这样有什麽不好?”
戈卿苦笑,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亨利浸在温水里的手上,“我连跟你十指紧扣都不能,这样……又有什麽好?我想跟你结婚,但我的手指却连结婚戒指都套不上,这样又有什麽好?让我们努力一次,勇敢一次好不好?”
亨利茫然地看著戈卿,眼神的脆弱仿佛一击即碎,“几率只有五成,如果万一……有个万一呢?”
戈卿不忍瞧见亨利的眼神,他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在亨利的眼皮上,“只要不要想万一,就不会有万一的。”
“我刚才喝了酒,现在有点累,我们终止这个话题好吗?”亨利把戈卿轻轻地推开,长腿跨出了浴缸,随意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条白毛巾後就走出浴室。
看著亨利默默离开的背影,戈卿低声叹了口气,也慢慢地从浴缸里爬出来。
戈卿到屋外晃了几圈才把皮毛用自然风吹干,回到房间的时候亨利已经睡著,还发出了低低的呼吸声,他的眉毛轻蹙,身形是微缩著睡,这是一个全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直到戈卿爬上床,用自己毛茸茸的身体给亨利当做依靠之後,戈卿的体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