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卿骄傲地道,“我还是人的时候更大。”
亨利摸了一下戈卿的yīn_náng,窝在温暖的手掌心上称著重量,“哪有人把自己和野兽比的呢?”
“无论是野兽的我,还是之前的我,都是我。”戈卿突然说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而亨利却富有默契地立刻了解,两人一个抬头一个倾身,又吻在一块儿,但这次却更加地深入,连彼此口腔的每一个凹槽都仔细地划过,直到每一寸气息都充斥著对方。
吻够之後,亨利才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先是亲了一下戈卿的guī_tóu,然後把吻从guī_tóu一点一滴地移到yīn_náng上,在戈卿的性器官上独裁地留下专属於自己的痕迹。
之後他张嘴含住了戈卿的yīn_náng,他知道两颗yīn_náng都含住可以让戈卿感觉更为舒爽,但他试了一下,发觉戈卿的肉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只能一次含一个,过了一会儿再含住另外一个,细心的态度仿佛正在照护著什麽珍宝一般。
戈卿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著亨利周到的服务,嫣红的舌头在ròu_bàng上滑动的湿润感夹带著说不清的酥麻,从yīn_náng一直传到他的guī_tóu,都染上了亨利的口水,晶晶亮亮的,让那紫红色的ròu_bàng再添几分诱人。
之後,亨利在戈卿尚未防备的情形下,深吸口气,让戈卿的ròu_bàng深深地进入自己的喉咙,guī_tóu顶到喉咙的感觉牵扯一系列的呕吐感,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