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
……
当老师们的声音全部落定,男女学生纷纷站起,奔向自己要去的地方,光芒之中,人影交织,犹如鱼儿穿梭,令人眼花缭乱。
好一阵子,又终于安定。
每组老师的面前都站了两列学生,左边老生,右边新人,人数多少不一,最多的当属“脉肢”一项,排了长长的两行,约有三千以上;最少的则是“曲酿”,约二百余。
“坐吧,别站着。”老师们淡淡挥手。
学生们又乖乖坐下。
老师们取出名册,细细的解释几句,将由最前一人,由每人对号勾名,学生们接过,一一对号入座,在自己名字后勾上勾,又转给旁边的人,从左往右,之后传第二排再从右传至左,依次类推。
不知不觉,天色已明。
最先完成勾名的是“曲酿”一组,名册传回,老师并没有离开,仍然站地等待。
稍后,又时不时的有组别完成,每组老师亦等待不离。
“哗啦-”安静的地方,除了轻重不一的心跳声,就只有翻纸页的声响。
时间的针,一点点的转,从卯时初至卯时中,再转向尾。
而脉技一组的名册,还只传过约大半的位置;到卯时尾的中刻时,其他组全部完成,脉技一组也终于传达了约三分之二。
直至辰初刻尽,所有组系终于完成。
学生们悄悄的嘘了口气。
“噫,都好了啊。”老师们才收好名册,一点白光一晃,站在了六角星中间的圆柱中间。
声音不怒而威。
咝-
被声音惊到的新人们狂抽冷气。
老生们还好,神色还比较镇定。
老师们唰唰转身。
那儿立着一个年约六十,虎目灼灼,仙风道骨的老人,一身白袍,只有袖口领口与衣摆镶了一道紫边。
“任长老,早安!”
老师们齐齐向老人问早。
学生们立即齐声问安。
任老答了一声早,虎目一定,定在一人身上:“夜家小子,那小混蛋怎么不见?”
老师们想到昨天听来的传说,一个个忙屏住气息,光明正大的听八卦,看热闹。
学生们中不明所以者则刹时一片震惊,略有所知的则低头垂目,将自己当隐形人。
罗风桑椹两人,则将头垂得更低。
玄明宇玄明星两人,惊得全身冷硬,与夜轩在一起的只有那小子,长老竟然亲自询问,那究竟是何人?
越越……
被点到名的夜轩,默默的哀怨一回,那家伙自个不来,将他丢出来,呜,这回会不会被任长老腌成小黄门?
心思潮涌中,颤着一颗心,苦哈哈的回话:“回长老,他说,日不上三杆不起床,不享美食不理事,心情不好不见……人(客)。”
最后一句,他差点将原话重复,好在反应快,改了个文雅点的字。
学生们听得云里雾里。
老师们心中一乐,几乎要笑出声来。
混-蛋!
“混小子,臭规矩还真多,给本老端架子,琢磨着是还记着昨儿被本老丢进来的仇罢,如此,本老便等上一等。”一挑眉,任老暗骂一句,甩袖往房子那方走。
噫,长老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