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是要好好考虑下他和江远的事情,其实也并没有再怎么想。
在与江远拉扯之间,他就已经想清楚了。
虽有眷恋、可惜,与歉意,但理性就像把磨得锃光瓦亮的刀,一刀剁下去,像被切的蔬菜一样断的干脆整齐。
他不觉得这种选择有任何的不对。起码在他认为,这是最合适的。
于是他没心没肺心安理得的照样睡,睡的沉到连下雨都没听见。
蒙蒙细雨一直断断续续持续到第二天的傍晚。江远在那会儿来了,没任何提示预兆,还给他带了他喜欢喝的粥。
两人在桌前坐下来的时候,陈一然找借口将郑晓允支开了些,接着有些拘谨的挪开了目光,低声说:“……今天要谈吗。”
“今天只是来看看你。”江远笑了笑坐了下来,也有些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