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戒指上磨了又磨,却是越发怀念,根本没有取了的念头。
他松了手。想着这戒指总有一天会自然而然的不再想戴了。
到了晚上,在约定地点见到良生,陈一然心情轻快起来。
他还挺喜欢和良生呆一起的。高兴,不管上不上床。
在大多数人看来这就是搞暧昧,贬义。陈一然也觉得是搞暧昧,但不带任何褒贬含义。他只觉得有很多事本身分界就不是那么明了,他一孤家寡人还有什么需要避嫌的。
这本就不是件多值得深思的事,大家都只是处个愉快罢了。
良生见了他,也笑着打招呼。
两人没有单刀直入。因为良生说没来这边转过,所以两个人在大马路上瞎溜着。
因为天气渐暖,这个时间点的街道还算热闹,路边是大大小小的商店摆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