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下颚。
嘴唇搓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几次差点顶进齐安君的喉咙,宋子言低下头,看着月色映照在齐安君的脸上,心中不禁一怔,精神和ròu_tǐ同时达到了高潮。齐安君准备松口,宋子言却不准,硬是按住对方的头,终于把jīng_yè射在他的嘴里。
齐安君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抬头笑了,jīng_yè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带有一种说不尽的暧昧。
此刻,宋子言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渐渐沉重,两人四目相对之时,他忽然蹲下身,狠狠地吻住齐安君的嘴唇。
jīng_yè伴随着亲吻在两人之间游走,最后不知被谁吞进了肚子,或许两个人都有。
“该我了。”
纠缠的身体稍稍分开距离,齐安君如是说道。
互相拉扯地站起身,齐安君把宋子言的身体扳过去,硬挺的yīn_jīng在他的gāng_mén口来回打圈,明明已经肿胀难耐,偏偏只是在缝隙抚弄,一直都没有插进去。
“你在搞什么鬼?”
半晌,宋子言难耐欲火,终于骂道。
“我在等你邀请我。”齐安君笑得暧昧,低声说道。
宋子言气得满脸羞红,却抵不过情欲的诱惑,挣扎许久,方才开口:“你……你快进来……少磨蹭,我叫你快点。”
闻言,齐安君大笑起来,轻声说道:“好,我先进去,然后在里面慢慢磨蹭。”
说罢,他一边捧着宋子言的臀部,一边扶着yīn_jīng慢慢探入,狭小的空间比上一次更紧了一点,齐安君皱眉:“宋子言,看样子你最近至少没有跟男人做过。”
说完,不给宋子言开口的机会,他用力地扳开他的臀部,让那道缝隙更明显。
手指沾着润滑剂一点点地伸进去,齐安君在性事上总是很有耐心。细心地做足了扩张,yīn_jīng终于能进去一个头。
“把腿分开点。”
一巴掌打在宋子言的屁股上,动作并不重。
经过一条艰难的狭道,yīn_jīng终于整根没入,在热烫的内壁的包裹下,越发肿胀变大。可是,对宋子言来说,这样的程度还不够。
“再里面一点。”
宋子言吃力地喘着粗气,嗓音沙哑地说道。
话刚说完,齐安君猛地挺腰,将那根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推得更深。他的腰力极好,富有节奏地前挺,每一次的捅入都让宋子言身体一颤。可是,这种滋味太过美好,yīn_jīng的摩擦在体内烧成一团火,娇嫩的内壁一次次地承受这份火热,紧紧地把它包裹住,密不可分地融合在了一起。最深处的某个地方就像是个开关,每一次的碰触都带给他颤栗的快感。
齐安君的体力持久,宋子言却站不住了。他一时无力,整个人跪倒在地上,然而,紧密相连的地方并没有分开。齐安君弯下腰,双手撑住他的腰部,丝毫不减挺进的节奏。
“害羞吗?宋子言。”
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和一个男人做爱。对于以前的宋子言来说,这是无法想象的,甚至可以说是一场噩梦。
“不用害羞,宋子言,这就是最原始的交合,好像野兽一样,脑子里只有yù_wàng。”
yù_wàng?对,只有yù_wàng,也只是yù_wàng。这种yù_wàng可以是情欲,也可以是其他东西。不必克制自己的yù_wàng,如果想要,那就努力争取,然后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宋子言,你真的不一样了,和那天在二楼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缓缓地抬起头,宋子言望向二楼的方向,目光紧锁在那天躲避的位置。黑暗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个身影,失神地坐倒在地,背靠着房门,惊恐地看向客厅。
那个人是谁?
是他,是宋子言,以前的宋子言。那么狼狈,那么懦弱,被人瞧不起,更不敢面对自己。
这样的宋子言只能庸庸碌碌,永远无法成功。所以,他已经不需要他了。
下意识地夹紧后穴,配合着齐安君的动作,一次次的捅入把yù_wàng燃烧到极致,chōu_chā的动作不断加快,不停地按摩最深处的触点。宋子言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就要被捅穿,硬挺的yīn_jīng在体内一贯而入,每一次都插进了顶端。
身体不住地颤抖,心脏越跳越快,粗重的喘息让人无法呼吸。终于,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宋子言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在体nèi_shè出,顺着yīn_jīng和内壁之间的缝隙一点点地往下流。
齐安君扶着宋子言站起身,握着他的手往后摸。
“你看,宋子言,我们的身体是连在一起的。”
好像恋恋不舍一般,齐安君的yīn_jīng仍然插在宋子言的体内。指尖触及到相连的地方,宋子言下意识地收回手,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无论过去和将来会如何,至少在此刻,他们的身体是连在一起的。
等到两人洗完澡,时钟已经走过五点,齐安君不让宋子言回房,硬拉着他躺在沙发上。两个大大的沙发拼成“l”型,彼此头碰着头,面朝阳台半睡半醒。
“宋子言,别睡,快要日出了。”
感觉到宋子言快睡着了,齐安君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颊,逼得他不得不清醒。
宋子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茫然地望向天花板,视线一片模糊,眼皮只得勉强撑开。
齐安君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说道:“你还记得我说过,我还欠方宏业一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