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反手握住对方肿胀的yīn_jīng,摸索位置抵在gāng_mén口。
“你不是个中老手吗?如果不行了就说,下次换我。”
明明是这种害羞的姿势,宋子言竟然还能气势十足地说出这种话,齐安君忍不住大笑起来,捏了一把对方早就涨红的脸孔。
不同于上一次的半推半就,今夜的宋子言隐约感到,只有更激烈的侵入才能填满在心中空缺的地方,那一个让他失落又不安的缺口。
不再理会齐安君的小动作,宋子言手里握着齐安君的yīn_jīng,一点点地往那个紧密的后穴探入。
“别急啊,我来了。”
这时,齐安君握住了他的手,发狠似的插入gāng_mén,几乎就要抵达最深处。宋子言一时吃痛,惊呼出声,齐安君却捂住他的嘴,轻声说道:“嘘,今天不准叫,不然真要上头条了。”
宋子言一口咬住齐安君的手指,在那个漂亮的骨节下方啃出一个印子。齐安君没有喊疼,反而笑出了声。
“你是没力气动了吗?”宋子言皱眉,不满地说道。
如此,齐安君再不对他客气,双手托住对方的腰部,慢慢地举起一点,然后又狠狠地扯回怀里。
宋子言还来不及喊痛,身体已经诚实地给出反应,后穴被yīn_jīng一举贯穿,狭小的密道猛地张开。然后又立刻下意识地快速收缩,将那个罪魁祸首紧紧地夹住,好似不准它离开一般。
“快一点,齐安君。”
宋子言无法满足现在的程度,他渴望被这个男人侵入,渴望和他融合在一起。他的身体也如同灵魂一般,渴望被齐安君更深入地了解。
双手紧紧地环抱对方,齐安君侧过身,让宋子言一起躺下来。因为空间的限制,两人的上身牢牢的紧贴着。不,就连下半身也一样,双腿缠绕着垂在地上,yīn_jīng和后穴密不可分地连在一起。随着齐安君腰部的挺进,一次又一次的加深。娇嫩的肌肤将异物包裹住,一次次地承受他的蹂躏,每一次的袭入都让它们扩张一点,但在下一刻又大胆地把他夹紧。
这时,宋子言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湿了,更分不清究竟是他的汗水,还是齐安君的。下身的动作还未停止,当他以为快被刺穿的时候,下一次竟然捅得更深。一次又一次,速度越来越快。yīn_jīng不停地摩擦内壁,好像要搓出火来。那是一种颤栗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可是,他刚发出细微的声音,嘴巴就被对方捂住,越是偷偷摸摸,越是心痒难耐。喊不出的呻吟也变成了身体的渴望,他不由得撅起屁股,
企图将那根yīn_jīng完完全全地吞入。明明是一个害羞的姿势,宋子言却不在意,他受够了伪装的面具,他受够了憋一肚子秘密,他也想要和齐安君一样,只为了自己而活。
“准备好,宋子言。”
带着戏谑的调笑,齐安君在宋子言的耳边说道。话刚说完,宋子言只觉得身体被对方紧紧地勒住,仿佛是要被他融进体内。下一秒,异物缓缓地往后一点,突然又猛地捅进身体,一贯穿入,狠狠地插进最深的地方,直达那个最刺激的地方。同时,一种奇妙的快感一触即发,整个人好像触电一般,不由得发抖,gāng_mén下意识地收缩,牢牢得把异物夹紧,像是舍不得让它离开一般,密不可分地连接在了一起。
心脏剧烈地跳动,肩膀微微地颤抖,宋子言发现自己的四肢变得僵硬,舌头也不由的打结。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顿时将时间停止,让他心甘情愿地在情欲中沉沦。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齐安君两个人,并且以一种密不可分的动作,感受至高无上的快感。
“别射在里面。”
宋子言低吼出声,却发现嗓音竟有些嘶哑。
“抱歉,晚了。”
齐安君轻笑,仍是射在了这个让他留恋不已的地方。
宋子言刚要骂他,却听到那人在耳边低吟:“大不了我帮你洗。”
宋子言恶狠狠地想道,在床上的齐安君,根本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魔鬼。
下了车,宋子言总觉得没擦干净,好像稍微跨大步子,jīng_yè就会从后面留下来。齐安君也看出了他的心思,笑吟吟地凑近耳边,低声道:“等会儿上去帮你擦。”
宋子言瞪向他,怒道:“滚开。”
齐安君摇头,佯作无奈道:“下了床就这么无情。”
走出电梯,宋子言一摸口袋,竟然发现门卡没有拿。
齐安君见状,大笑道:“去我房间吧,我让半张床给你睡。”
宋子言作势踹他一脚,那人灵巧躲开,抓住他的手,硬是拽回房里。两个人刚进门,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互相对视一眼,宋子言躲进浴室。
齐安君开门,来人是莫如生。
“你回来了?”莫如生一边打哈欠,一边问道。
“三更半夜来找我干吗?”
莫如生朝房内张望几眼,问道:“宋子言呢?”
不等齐安君回答,他又道:“你叫我找人拖的车是宋子言的?”
齐安君没有否认,反问道:“是又如何?”
莫如生眯缝着眼眸,凝神打量齐安君:“你真和他搅和在一起了?”
齐安君作势要关门:“管你什么事。”
莫如生往前一步,用身体挡住门:“晚上jeryy来探班,带了不少东西,好像是找你吃晚饭。”
齐安君笑了,说道:“最近压力很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