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齐安君对纪亦深的感情,也是纪亦深对他的。
莫名地烦躁让宋子言失去冷静,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冲上前,把画板上的纸取下,狠狠地撕成碎片。并且就在齐安君的面前,双手一挥,通通都洒在了地上。
宋子言面无表情地说道:“拙劣的模仿。”
齐安君的目光顺着纸片落在地上,他愣了两三秒,忽然惊觉到宋子言的举动。发怒一般地瞪向宋子言,抬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狠狠地踢倒在地。
勉强撑着地板坐起身,宋子言非但没有生气,看到齐安君一脸怒气,冷冷地看向自己的时候,他竟然忍不住笑了,带有疯狂而又坚决的笑。
“齐安君,与其模仿纪亦深的话,不如来跟我聊聊电影,你不觉得纪亦深更希望你能拍好这部戏。”
宋子言顿了顿,慢慢地站起身,坚定的目光逼得齐安君不得不动容:“你不是说,他是为电影存在的疯子吗?那你应该明白,是电影和情人的遗愿重要,还是无足轻重的画?”
听到这话,齐安君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