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屏住呼吸,为即将到来的动作颤抖不止。他本以为男人会直奔主题,开拓那个紧致的领地,然而王释却依旧钟情于看那两团粉红的软肉在手掌的挥动下逃开,又逃不开。
说不上是惩罚还是奖赏,陈酿什幺好话都往外说了,却还是没能停下吊环相撞的叮当作响。
“别打了……”小兔子垂着脑袋,金豆豆啪嗒啪嗒的从眼底往下掉,“呜,快被你弄死了……”
王释意犹未尽的收了手,跪在床上,拉起陈酿身后的绳子将人提溜的更近一些,然后箍着那截细腰,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顶了进去。
“啊啊啊——!不——好痛!好痛……呃!”
说到做到,男人没有半点饶过他的意思,还没有将跳蛋取出来就提枪上阵。他一寸一寸的往里顶,跳蛋就这样被抵到深处,嗡嗡嗡嗡的继续工作。陈酿大声哭闹着,尖叫,挣扎,最终却还是拜服在男人的力量之下。
“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