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两个说的内容,都是直指同一个问题呢,不愧是双胞胎吗?
苏蕤说,“你见过他以前的女朋友?”
周婷笑着道,“见过两个,不过你要知道更多,问谢叔叔就好啦,我不会说的。”
苏蕤哭笑不得,而谢林云这时候正从外面进来,听到周婷这句话,就问,“要问我什么?”
周婷道,“你以前女朋友是什么样的?”
谢林云笑了一下,走到周婷面前说,“给我拆台是不是。”
周婷笑着跑出去了,剩下苏蕤坐在沙发里,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谢林云在他旁边坐下,伸手为他拂了拂头发,说,“困了吗,要不去睡一觉吧。”
苏蕤点点头,道,“嗯,好。”
谢林云送了苏蕤回房去睡觉,苏蕤躺在床上,有时候能够感受到船的摇晃。
谢林云坐在床沿上,倾身亲他的唇和下巴,“会不会有点晕船。”
他看苏蕤没有什么精神,才这么问了。
苏蕤拉着被子摇头,“还好。”
又问,“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了周先生的两个女儿?”
谢林云问,“怎么这么想。”
苏蕤说,“不然她俩怎么都在我面前说你前女友的事。”
谢林云轻轻吻他,“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有什么好提的。”
苏蕤笑了笑,把他推开,“我睡了,你做自己的事去吧。”
苏蕤前一晚没睡好,果真是很快就睡着了,等醒来,走出船舱,他看到船已经到了一座小海岛旁边,厨师在甲板上烤海鲜,谢林云和周杉他们坐在一边聊天吃东西喝酒,两个小姑娘还在折腾相机。
谢林云看到他出来了,就叫他到自己身边去,苏蕤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晕船,但的确有点头晕,只是更严重的症状却是没有。
谭允文和卫溪坐在另一把大阳伞之下,靠在栏杆边上,自己在小声说话。
苏蕤不知为何,目光一下就又扫到那两人身上去了,他看得出两人之间即使毫无动作,但是也透出亲密来。
周杉看苏蕤看在远处的卫溪,就说,“卫溪也是s大的,你们是校友呢。”
苏蕤笑着应了。
吃过东西,苏蕤还是头晕,谢林云不得不去找了晕船药给他吃,然后又让他好好睡觉。
苏蕤躺在床上,和谢林云说,“好不容易出来,我就一直睡觉,是不是很没劲。”
谢林云说,“好好休息吧,你这么晕船,下次咱们不出海玩了,去爬山。我去钓鱼,然后让厨房做鱼粥给你。”
苏蕤把自己卷进被子里,看谢林云要走的时候,他突然说,“谢林云,你觉得谭先生和他的那个爱人怎么样?”
谢林云完全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把话题扯到了谭允文身上去,说,“挺好啊。”
谢林云和谭允文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不是很深,只是因周杉,有时候会见到在一起玩一玩,但是这种机会也不是很多。
苏蕤没说话了,翻个身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又趴着睡了。
谢林云不得不拍了他的背几下子,“你总喜欢趴着睡,不会呼吸不畅吗?”
苏蕤含糊地“嗯嗯”了两声,道,“等我睡着不舒服的时候,我自己会翻过来的。”
他把有些疼的额头抵着枕头,才感觉好些。
谢林云拿他没办法,出去钓了会儿鱼,但一颗心全在苏蕤身上,根本没心思钓鱼,一会儿又进船舱看看苏蕤,一会儿又进来看。
之后发现苏蕤一直趴着睡,根本没翻过来,他只好人工把他翻了过来,再摸摸他的额头,发现有点烫手,赶紧去找了温度计给他测体温,居然有三十八度多,谢林云着急了,出来叫李梓弈。
李梓弈是个万能的人,钓鱼也是一把好手,已经有了不少成果,他正很是尽兴,谢林云就找到他,“老李,和我进去看看,苏蕤发起烧来了。”
李梓弈不得不将钓竿让旁边的周杉给看着,人就跟着谢林云往船舱里走了。
李梓弈想说只是发烧而已,吃点退烧药就好了,但看谢林云一脸焦急,知道他是关心则乱,便没说话。
进屋之后,李梓弈给苏蕤又测了一次体温,的确是发烧了,三十八度六。
苏蕤迷迷糊糊地醒了,但是却没有精神说话,谢林云坐在床上,把他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说,“你发烧了。”
苏蕤将脑袋在他的怀里一埋,只觉得头痛难忍,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苏蕤因为发烧面颊绯红,睁开的朦朦胧胧的眼睛笼着一层水汽,于弱势里带上了美艳。
李梓弈想,原来两人私下里相处时,苏蕤这么能粘谢林云,也难怪谢林云被他迷得死死的。
李梓弈去找了药箱,给苏蕤配了药,谢林云把药喂苏蕤吃了,又问李梓弈,“什么时候能退烧。”
李梓弈说,“一两个小时估计就能退了,要是不退,我再给他配药。”
谢林云松了口气,道,“该问问他是不是晕船,再带他来的。”
李梓弈看他对苏蕤,像对个大宝贝一样,不由觉得他腻歪得慌,很快从房里退出去了。
谢林云这下没兴致钓鱼了,苏蕤躺在床上,他不时用湿毛巾给他擦擦脸和额头,又拿了本书,靠坐床头慢慢翻起来。
苏蕤又睡了两三个小时,总算退烧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晚上,船停到了小岛上的港湾里。
苏蕤生了一场病,全船的人都知道谢林云这是动了真情。
苏蕤不过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