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午撕开面包的包装袋,对着里面的食物踌躇了一会,伸手撕了一块放到嘴里。
面包放下,伸手拿起盖子紧封着的牛奶瓶,用力地旋。手掌磨出了一道血红的颜色,触及空气火辣辣得疼,握着瓶身的右手一阵一阵地轻颤着,容倾午低了头,看着盖得严严实实的瓶口,咧了咧嘴,最后嘴角定格在笑这个表情上。
他笑得很漂亮。
容倾午去厨房取了刀和碗,牛奶瓶被扎了个洞,纯白的液体倾泻而出,汩汩地旋转着沏在了碗里。容倾午看了看桌上的面包,用刀子把面包切成了小块,一块一块泡进了牛奶碗里。
勺子在碗里进进出出,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小会儿,容倾午把沈清准备的早餐一滴没剩地吃了下去。
收拾好东西,容倾午抱起公仔,坐在床上发呆。
容倾午不清楚,为什么沈清他们的研讨会会限制了手机通话,打给他电话一直无法接通。他只好呆呆地靠坐着,呆呆的等待天亮,呆呆地等待分隔了他和他的三个月过去。
窗帘没拉,灯一直没打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