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上如日中天,而感情上还是一片空白的高红萍将工作放在了首位。对于近四十岁的她,在事业和仕途之上,高红萍还属于年轻的,可在个人情感上她应该是到了黄昏了。新的工作、新的岗位又对高红萍警示了新的要求,她努力地在学、在问、在干,她慢慢地在适应着新的环境。正当她春风得意之时,何丽忽然到宾馆里来找到了她,高红萍纳闷地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工作,在会客室里接待了何丽。她为何丽倒了一杯水后,就用诧异的目光对着已坐下的何丽问道:“你这时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哎,叫我怎么对你说呢,我得到消息后,反复考虑是不是要告诉你,最后我还是忍不住跑来找你,向你当面说出此事,不过在我说之前必须先提醒你,你听到后一定要冷静,沉住气,再反复考虑考虑该怎么处理。”
“究竟什么事呀,你云里雾里的说得我都糊涂了,有什么急事不能等到我下班再说吗?还让我冷静,沉住气,有这么严重吗,你快说吧,别惹我着急,拜托了。”
“不行,我实在是憋不住,非得跑来告诉你不可,要不然我要发疯,要骂人的,尽会有这么不顾羞耻的人。”
“到底什么事呀,你平时快人快语,怎么这会变的婆婆妈妈的?这可不象你呀。”
“我说出来,你可不要急呀。”
“啊呀你快说吧,不说我才真急了,我还忙着呢。”
“齐春艳,就是那个齐春艳,太不讲情面了,她挖你的墙角,尽然暗地里和你那个刘永滨好上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岂有此理,她可是我们最要好的朋友呀。”高红萍一听立刻气得站起来。
“哎,也怪我,我干嘛过年时要召集你们聚会呢,不然他们也不会认识,不认识也就没有这个事发生了。”
“到底他们怎么啦?你没头没脑的,说清楚点。”
“就是初三那天和我们在一起吃饭的其中一个男同学看到刘永滨和齐春艳两个手挽手地逛中央商场,超初他以为是认错人了,所以他特地跟踪了他们一程,看得真真地才跑来告诉我的。”
“那人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就是昨天上午。”
话说的有鼻子有眼,不由得高红萍不信,她顿时怒火冲天,脸一下子胀的通红,嘴里还‘扑噔、扑噔’喘着粗气,本来是站着和何丽说话的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齐春艳太没道德了,这不是挖墙角,搞阴谋吗?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还是抢最好朋友的男朋友呀。”
高红萍没有说话,此时她情绪激动地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擦眼泪。
沉默,可怕地沉默,面对面坐在会客室里的这两个女人都没有再说话,何丽直愣愣地望着高红萍,高红萍泪眼汪汪地盯着何丽。时间在走,心脏在跳,走了多久,跳了多少下,无从知晓。慢慢地冷静下来的高红萍尽量平静地对何丽说道:“既如此,我们一定得问个明白,这也太让我伤心了,齐春艳是你我多年的好朋友,她不该这样对我,她不该在我的背后捅上一刀,今晚就算了,今天晚上我得好好想想,明天我下班后,你约齐春艳,我约刘永滨,我们一起到我的宿舍里当面锣、对面鼓地说个清楚。”
“行,就这么办。”
“那现在我就不留你了,你再在这里我会受不了的,我送你到电梯口,你就一个人先回去吧。”
“你得想开点呀,千万不要做傻事哟。”
“放心,我还不至于。”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下班回到宿舍的高红萍辗转反侧地想了一夜,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第二天她强打着精神上了一天班,下班后她到餐饮部炒了几个菜,又打了几盒饭,拎到宿舍里等着他们的到来。
六点不到,该来的都来了,高红萍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邀请他一起吃了饭。
饭后高红萍盯着刘永滨,一改严肃地冲他问道:“我们年后结婚的事究竟怎么说哪?”
“这个……,这个……。”刘永滨战战兢兢地答不上来,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变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请你不要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说话办事应该光明磊落,你若是不想和我结婚了也请你讲个明白,你即便是又找到新欢了也请你当面说清楚。当初是你主动追求我,口口声声地说要娶我,现在假如你改变了主意,就请你痛痛快快地当面说出来,何必藏着掖着呢?你这叫脚踩两只船,其结果受到伤害的将是三个人。”高红萍说完,眼睛又转向了齐春艳看了一阵。
“是,是我改变了想法,我不打算和你结婚了,因为你不能答应我父母的要求,不愿意为我生孩子。所以我就另寻她人,寻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人结婚,我只所以还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还没有找到适当的机会。”刘永滨辩解道。
“没有适当的机会,你这是强词夺理,那你怎么有机会另找新欢的呢?”高红萍寸步不让地责问道。
“我……,我……。”刘永滨哑了。
“我什么我,你敢做还不敢说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