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雾稳山中。鲜为人知的邵渊寺中,有三位男子在礼佛。礼佛后他们便在静室中用斋菜,其中一位衣着华丽的少年对身边的中年壮男说:“秦叔,多谢你和小邵哥陪我到此礼佛。”
中年壮男说:“少爷,本来令尊乃当今御史,身边高手众多,本不须咱父子多事,只是邵渊寺毕竟不是御史府。为了以防万一,总要有人保护你才行。”
另一轻装壮男亦道:“而且我和爹亲亦可顺便礼佛一番,若真有人想对少爷不利或有不轨企图,啍!倒要他尝尝爹亲手中的长剑和我手中的一双分水刺。”
御史公子姚安捷望着秦彪叹了一口气:“秦叔,你的体魄真好,外表顶多像廿五、六岁。若我在你这年纪还能有这等的身子就好了。”
秦彪心中一乐:“安捷,待会我传你一些养气的法门,这也是养身妙法之一。”
姚安捷神秘地一笑:“秦叔,小邵哥,你们可曾听说男人的阳精能养颜?”
秦彪父子不禁一呆,耳根赤红,低声说:“安捷不要乱说。这些东西岂能……岂能入口?”
突然背后传来一把男人声:“谁说不能?男人阳精乃男之精华,对我们男人来说乃大补之物。”
秦彪、秦小邵大惊,立时想转身抽出兵器,可惜只能令他们突然发现全身软绵绵,连手指也动不了。却听姚安捷说:“参见右护法,左护法,无念护法。”却见三个男人走了入来,刚才出声的那人道:“晚生乃欢喜教护法古追籍”,一指身边一道士和一名和尚,“他们乃护法左謏和无根大师。因敝教教主素闻秦父子二位为豪义之士,倾仰已久,故由敝教使姚安捷请两位来。”
秦彪二人怒目望向姚安捷,却见他笑吟吟道:“秦叔,小邵哥,小弟乃想告诉你们天赐于人之乐,才领你们来欢喜教见识人生真谛。”
秦父子怒也没有用,唯有任由他们带至一地下下宫殿。走到门外,书生模样的古追藉叫道:“教主,素心剑秦彪、天山飞虎秦小邵带到。”
门来传来一把笑声:“两位秦公子幸会,幸会,有请!”
二人被带入内殿,只被眼前事物吓呆了……
只见一赤祼少男,披着单薄的丝巾,精壮的体态,结实的臀皆映入眼底。只见他跪在地上,用口吮着一坐在皇座上的人的巨大yáng_jù,那yáng_jù足有尺来长,粗若甘蔗,那少男正陶醉在品尝那ròu_bàng的滋味,竟不知有人来。
秦小邵惊叫:“你不是水云谷的白钊?”
这少男正是水云谷的白钊,他惊见有熟人想退后,却被教主按着头:“你不想要吗?”
白钊忙再低头吸吮,一会教主说:“好了,上来吧!”
白钊忙起身爬到教主身上,把教主的yáng_jù对准自己的玉洞坐下,一阵销魂之声响起,教主不断用手搓着他的双丸,一面说:“白钊,上次叫你回水云谷传播本教教义,成绩如何?”
白钊一面喘息,一面说:“禀教……主,小使……已把……师兄钟华,师弟梓永……教会了……了他们男男和合之……法,后来……后来钟华师兄又教……教了秭杰师兄,他们都开始明白……白欢喜之……之道,只差教主……给他们……极乐心法。”
教主道:“好……他们也知男子之间也能交合。听说你们师父柁湘子年过四旬仍是处子,是不是?”
白钊说:“是。”
教主说:“好!待我好好赏你!”
说着下身向上猛挺,白钊被教主干得欲仙欲死,死命抱着教主,身子随着韵律上下升降,整齐的发髻早已散乱轻飘,小臀轻摇。这样yín_luàn的光景把秦彪父子看呆了,他们想偏个头或闭上眼,可惜却做不到,唯有眼睁睁地看着这幅活春宫图。他们一个正处于四十如虎之年,另一个则初识风情,他们都给这情景弄得心猿意马,神不守舍。
足足过了个多时辰,白钊也泄了多次,教主奋力将整支ròu_bàng贯入他的ròu_dòng内,一声低吟,将阳精尽数射入白钊体内。白钊躺在教主怀里喘舐。教主柔声说:“你也累了,下去憩一会吧!”
白钊有气无力说:“谢教主!”然后退下。
教主则走到秦二人面前:“久仰两位秦公子义胆云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口中说着,眼中不住望着秦彪的胸脯和下体。秦彪感到他的目光妤像有魔力一样,像给别人用手抚摸一般,胸口发热。
他挣扎着说:“邪人,你休想沾污我父子,我们最多自尽以保英名便罢。”
教主笑道:“我岂会用强。请两位先到客房休息,待会自有人向两位解释本教教义。”
客房中秦彪和小邵脑中还盘旋着刚才的活春宫图,全身发烫,心跳加速,苦于无法动弹,想自己自我抚摸一番也不能。正在他们全身如虫行蚁咬时,门外传出一阵豪爽的笑声:“秦叔,小邵哥,我们来打扰了。”
只见白钊与姚安捷着薄如蝉翼,紧似戎装的轻纱捧了两碗药入来。秦氏二人竟被他们若隐若现的阳刚之体吸引,秦彪强自收拾心神,骂道:“姚安捷枉我二人一心护你,你到底给我们吃了甚幺?”
姚安捷轻轻一笑:“秦叔勿怒,安捷如今亲来侍侯你服解药。钊哥,请你侍侯小邵哥。”
白钊笑答:“好!”
姚安捷走到秦彪身边,在他耳边说:“彪哥,我喂你饮。”说完便吮了一口药,在秦彪嘴中灌了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