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瀚冬夹着腿,深吸一口气,拿起掉在桌上的笔继续写起来。
“译完了我们就开始。”顾永年的声音像蛊惑的蛇语,粘腻甜蜜,钻进他耳朵里,震得他脑子隆隆发颤,“你说过很想在办公室来一次的。我有会议室的钥匙。”
展瀚冬手又是一抖,笔掉了。
顾永年忍不住笑出声。拍拍展瀚冬脑袋,他走开了。
边走边松了领带,钥匙在手里哗啦啦直响。他关了大门,顺手关上会议室的监控,把钥匙插进钥匙孔,慢慢转动。
会议室里还弥漫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咖啡香气,他深深吸了一口,精神不错。
才走进门,灯就亮了。顾永年回头,看到展瀚冬站在门口,手指按在灯的开关上。
“这么快?”他有些惊讶。
展瀚冬红着脸皱皱眉,轻咳一声,反手关上了门。顾永年直接将他按在门上,狠狠吻上去。明明不是暌违已久的深吻,但两人都异常投入,舌根被吮吸得僵硬发麻,但又不舍得放弃这些甘美的气息,仍旧如渴水的人一样翻搅舔弄,器官纠缠间带来的快感直窜头皮,令发根都有了紧缩和麻痹的感觉。
胯下抵在一起,粗鲁地摩擦。
顾永年总觉得自己太久没有触碰过这么柔软又有力的展瀚冬了。之前那件坦白的意外能这样揭过去,他是要感激上天的。他亲吻展瀚冬,舔舐他口腔中的黏膜和舌尖,他光滑的牙齿。那些本无温度的东西,比如他们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