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兽抬头,此时它全身雪白,大眼睛看著母兽不解的道,“你又想干什麽?”
对於这话,老於自知理亏。原因就在於前几天某男想起了变色事件,於是照猫画虎的问兽能不能变颜色,本想让它受伤难过之类的,没承想它一点事儿都没有。
“说吧,说了你就能老实几天了,”兽道,它似乎很了解老於啊。
“嘿嘿嘿,”男人讪笑几声後,随口道,“认识这麽久了,你也不跟我交配,到底是因为什麽才这样呢?”
“後面痒了?我尾巴可以借你用用?”兽阴沈著道。
“谢了,我没那麽饥渴,”老於再好的脾气也被磨光了,这兽怎麽软硬都不吃呢?急死他了。“哦对~了,这里是什麽地方呀?草好奇怪啊?”
兽摇摇尾巴道,“这里是凌虫的地盘,它曾经在这里爬过,所以草才会如此奇形怪状。”
凌虫?好像听说过……就是从这个家夥嘴里听到的。“绕路吧,”光听名字就渗人。
“不用,再过两天就能碰面了,也顺便能让你不再因为发情而烦躁,”兽说得很理所应当,仿佛於辛铁是个淫妇似得。
某男气得牙痒痒,要不是知道它的皮肯定很厚得话,老於真想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