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睁著湿润的眼睛看著他,皱了皱眉,摇头想说什麽。
杨息咬了咬牙,不等他说,用力顶弄,听著轩辕沥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
☆、第八章 h
叫来钱塘准备热水,杨息抱著情事後浑身慵懒的轩辕沥泡进浴桶里。
杨息从未给别人做过清理,而这种事情是不能让钱塘来做的,以前总是轩辕沥自己做,杨息不知所措地抱著轩辕沥时,才觉得自己对轩辕沥确实刻薄。
轩辕沥伏在杨息肩头,杨息硬著头皮将手探到挺翘的臀瓣处。
那里还残留著半干的jīng_yè,出手一片湿腻,想著这事自己留在上面的,杨息不由咽了咽口水,一根手指插入了翕张开合的菊穴。
里面更为滑腻,又湿又热,甬道内还残留了大量的浊液。
杨息在成亲前虽不热衷於情事,却也不是不了解。
那些东西若仍留在轩辕沥体内,会对他身体不好……
只是想到那些东西是自己弄出来的,杨息又是小腹一紧。
轩辕沥安静而乖巧地任由杨息的手指在他後穴里肆虐,以并不娴熟的动作将体内浊液缓缓导出。
他的脸颊被热水蒸得粉红,身上也似乎染了层淡淡的红色。
杨息只要偏过头,就能看到轩辕沥白皙的皮肤上那些斑驳的吻痕。
以及那两瓣有些红肿却水润诱人的唇。
晃神间,手指入得太深,戳到甬道深处最敏感之处,惹得轩辕沥低吟起来,声音沙哑而慵懒。
而好死不死的,在杨息看著他时,轩辕沥也迎上了杨息的目光,就像无声的勾引。
杨息用力地咬了咬轩辕沥的唇,将他转了个身,分开他双臀,就著尚未出来的滑液把火热的yáng_jù顶向深处,大力chōu_chā。
轩辕沥手扶著浴桶边缘,承受杨息似要将自己整个钉进他体内般的chōu_chā。
杨息一手按著轩辕沥的腰,一手在他腰背上来回流连。
宽大手掌停留在一处,指尖来回摩挲。
轩辕沥不解地回头,只听杨息道:“这是什麽时候的伤?”
轩辕沥怔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喘息道:“不……不记得了……”
腰际那道约有五寸长的伤疤,从背脊延伸到胯部,颜色极淡,平时不易发现。
就连两人坦然相对多次,杨息也未曾发现,除非如这般泡在水里,轩辕沥全身通红了,才能看出皮肤中不同的颜色。
再问轩辕沥,他只道都是幼时的事情了,不愿再谈。
杨息身上虽也有不少打仗时难免带上的新旧伤疤,可轩辕沥是皇子,金枝玉叶娇生惯养,怎麽也会有如此狰狞的伤?
轩辕沥趴在桶边,被杨息忽然霸道许多的顶弄chōu_chā弄得失了神,杨息捏著他的下巴转过来与他接吻,“唔……”
唇齿间的呻吟全被杨息吞下,肉根撞在柔软肠壁上,每一记都炙热而有力。
杨息在浴桶里做了一次後,为免轩辕沥病更加重,就不再做了。
将轩辕沥从浴桶中抱起,擦干身上的水并笨拙地为他穿好衣服,盖上被子,杨息待轩辕沥再睡下後才悄声走出,关好房门。
夜色渐深,杨息从房中出来,屋檐下站著一名高大男子,眉宇间带著豪爽英气,朝杨息无声地行了个礼。
杨息摆摆手,轻声道:“到书房说吧。”
两人进了书房後,杨息点燃桌上烛火,对那人道:“骆志,你来时,没人知道吧?”
原本应该留在边营,没有传召不得进京的骆志神色严肃回道:“没有。”
杨息道:“杨意那边有消息了?”
骆志道:“是,二公子已经动身前往茭洲了。”
骆志抬头看了眼神色不明的杨息,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羊皮,“这里是那次刺史前来时所有官员的名单,二公子圈出几名最有可能之人,其中这个黄敬仁,还有贺麟……是朝中少数的太子党。”
如今是,废太子党。
杨息紧捏著拳,盯著那张羊皮上圈出的名字,和杨意用小字写下的分析。
良久,他叹息一声。
“我相信他,他不会这麽做。”杨息沈默片刻道:“将杨意从我身边调开,削弱我的势力,他没有那个理由。”
骆志急道:“将军!怎麽成了亲後你就变了……那可是二公子啊!二公子身体本就不好,此去茭洲只怕难熬路途之苦。虽有功名在身,可这些年来将军不都在努力不让二公子被朝廷注意到吗,何况二公子若走了,咱们就少了个军师了,如今没有二公子坐镇,那些个武将根本斗不过京中这些老狐狸!”
杨息道:“杨意在这两年濯南的几场战役里献计不少,他名声不下於任何一名武将,迟早要被朝廷得知的。朝廷若注意不到杨意,我还要觉得奇怪。”
骆志气得发抖:“可是没有那些小人给皇帝进言,二公子怎麽可能会调离濯南!将军该不会让美色蒙了眼,连亲弟弟都不管了!”
杨息脸色也是不好看,“骆志,你在怀疑我的判断?”
骆志梗著脖子道:“将军,你莫要忘了,皇帝忌惮你的军功,将你困在京城是不争的事实!先是下嫁皇子,然後让你管兵部那些闲务,接著调走了二公子!”
杨息略想了下,道:“骆志,你认真想一下,如果我离开濯南,那边又少了杨意,最终得益的人是谁?”
骆志忿忿接口:“难道不是废太子?”
杨息摇摇头,“是三皇子。轩辕涟在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