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同想了一想,才明白过来,那是他为严靖和挡了枪子受伤的地方,却迟迟想不明白,对方把唇贴著那处旧伤,究竟是要做什麽。
过了片刻,那人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两人的身躯几乎是密合在一处。因心中感到怪异不解,又怕惹怒了主子,徐景同便装著熟睡的模样,一动也不敢动,竭力维持著平稳的鼻息,只当自己死人一般,随後便听身後传来了诡异的细微声响,後颈上紧贴著的物事竟有些灼热潮湿似的。
他心中一悚,不敢再深思下去,闭上了眼,只当自己忽然聋了哑了瞎了一般,对这晚的所见所闻全然一无所知。
翌日早上,徐景同腰酸背疼地下了床,殷勤地服侍著少爷梳洗过後,便听斜卧在床上的那人半闭著眼,用低沉的嗓音吩咐道:「你亲自开车,去督军署里把周参谋长请过来。」
徐景同一呆,也不知心底是何滋味,赶紧应了一声,匆匆办事去了。
这一日,严靖和同周参谋长两人关在书房内,也不知究竟都谈了些什麽,直到日落,周参谋长才满面含笑地离去。徐景同晚间侍候著主子用餐时,便听对方吩咐道:「去让人收拾行李,你挑几个手脚灵巧的下人,过两日便去北京。」
徐景同一下子愣住了,张口便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