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会他特意以汇报工作的名义潜入唐尧办公室,结果还真是汇报工作,但凡他想偏离点主题引出些旁事,总会被总经理以“啊,刚才说到哪了,哦,关于这个项目吧我个人认为”给及时扯回来。
最后,折腾了二十分钟也没折腾到重点的柯兵灰头土脸的铩羽而归。
报复,摆明了的报复,他就是想让你愧疚又无法纾解——小卒子一号叫嚣。
得了,唐尧是那人嘛。再说他也犯不上,谁不知道咱这位是出了名的没心没肺想得开类型——小卒子二号反驳。
可唐尧真像他表面上那么不在乎么,没准啥时候放一冷箭反击呢——小卒子三号担忧。
拉倒吧,以为谁都惦记咱家这玩意儿呢,没准人家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小卒子四号撇嘴。
扶着天台的栏杆,望着浩瀚寂寥的天空,柯兵发出了独怆然而涕下的叹息:“心啊,像一团麻,总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
这一年的除夕,唐尧自然是在爹娘那儿过的。唐禹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