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才感觉到切肤的痛,浑浑噩噩间就要站起来,往门外走,这里的空气都变得十分稀薄,她快受不了了。
“站住,谁允许你走了?”直到男人的声音将她拉回来。
罗岑宵僵硬的回过头,鼻尖带着微微的红,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但这看在男人的眼里就是一种无声的拒绝和厌恶。
他冷冷道:“回来。”
他不喜欢重复自己说过的话,罗岑宵很清楚,她也是一时糊涂才会想要走出去。
她知道,这里像个牢笼,既然进来了,她插翅难飞。
罗岑宵艰难的挤出一个笑来:“我只是想去给你端杯水。”
黎今显然没打算理会她的说辞,等她再次回到他身边,他忽然长臂一展,将她拉到床上。
男女之间的力量本就迥异,更何况罗岑宵完全没有准备,一下子就变成了仰躺的姿势,而黎今那张瞬间就放大出现在她的上方。
他唇齿间的呼吸灼热,让她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身体,想要摆脱这个被动的姿势。
但下一刻,男人微凉的手就探进了她的毛衣,在她软软的腰肢间来回走动。
罗岑宵一阵本能的战栗,冬天.衣服穿得多,动作之间的束缚也多,她弱弱的说:“让我先把大衣脱了吧。”
男人听到这句话,停住。
她会意,然后把大衣和牛仔裤都给脱了。
男人果然是随时都可以来感觉的生物,再不济,有了手感也能让自己嗨起来。
罗岑宵抵着手.枪,心里唾弃的想着。
她并不觉得快乐,反而有种等待结束才能解脱的煎熬。
她的六年前和六年后遇到同一个男人,却是全然不同的体验,彼时的羞涩和欢喜,此刻是麻木的。
终于,黎今意识到了她的情绪。
他大掌收回,在她嫩嫩的腰间捏了一把。
罗岑宵“嘶”的一声回过神来,眉头微蹙看他。
他往前顶了顶,“手,或者——”他紧紧盯着她鼻尖下嫣红的唇,不言而喻。
罗岑宵两秒回神:“?!”
……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虽然亲密接触过,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也并未握过本尊。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没听说过成年之后还会再发育的啊……
它虎虎生威,呼啸而出,可光是凭它属于黎今这点,就叫她肝胆欲裂了。
黎今说她可以选择,当然题目限制是多选。罗岑宵没有笨到那个地步,两相比较下,她避重就轻。
黎今一丁点的羞耻感都没有,反而十分自得,不时轻呵她。
握枪的姿势生涩而别扭,她不是没见过,但那回忆中她只有甜蜜的感触,而现在——
她根本不好意思去看,只凭着感觉和男人偶尔一两字的指示行动。
她四目张望,心烦意乱,像在做贼。
黎今屈指在她脑袋上弹了弹:“集中注意力。”
干苦力的不敢怼男人,低头怒视伙计,注意力你妹!
见女人始终不得其法,黎今决定帮帮她,他握住女人的小手,意料之内的,她抖了抖。
怕成这样,他轻哼一声,非但没松开,反而更强势的包住。
“早晚要习惯的,”他几乎贴在她的耳边,如愿看到她迅速烧起来的双耳,像个兔子似的,他的心情才慢慢变好,“一回生二回熟。”
这个女人是软弱而拙笨的,有时需要教导,今天的时间很长,他发挥了前所未有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