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意外的是,那儿根本没有安全套,电视柜根本就被擦得能当镜子照。
弗雷纳闷了,他根本没有时间清理家里,什么时候电视柜变得这么干净的?
他又环视了一圈他的卧室,并又一次惊讶地发现,从床头柜到穿衣镜,从小书架到衣篓,任何地方都整洁得像刚被清洁小精灵打扫过。
奈哲尔干的?弗雷纳闷了。
弗雷相信直到他向奈哲尔询问到底是不是他干的之前,他都没有办法确认是不是奈哲尔干的。弗雷一向是个普通思维的正常人,所以他从没搞懂过奈哲尔每天在想什么——奈哲尔的思维根本不是一般人想懂就能搞懂的。
弗雷从床上爬下来,拉开卧室的薄窗帘。
秋日清晨的阳光是通透的露水色,风带有舒服的凉意。
弗雷看着被晨光笼罩的露台,像从冬眠里刚醒来的动物一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懒腰过后,他睁开眼睛,往露台外走。
露台上种植的大批香草都已经被浇过水了,地也被好好地扫过。
我什么干过这个?弗雷想,这也是奈哲尔干的?
弗雷在露台疑惑转了两圈,从另一个落地玻璃的拉门走进客厅。
踏进客厅的那一秒,他发现整理房间的罪魁祸首躺在沙发上穿着衣服睡着了。
奈哲尔像赶项目赶了一夜而睡在工作室那样——头发乱成一团鸟窝,衬衫解开三粒扣子,嘴角边流着口水。
弗雷笑了起来,他走到奈哲尔身边,看了一眼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