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头脑隐隐作痛,不知为何,忽然就想到了,以前他曾给顾望舒说过,有机会他会给顾望舒吹箫听。
似乎是没有机会了。
以后顾望舒怕是见都不想见他,更何况是听他吹箫?
他心底苦涩一片,整个人如木偶一样,不停不停的吹着曲子,半阖着眼睛,不断的回忆着……回忆初见这个少年时的惊诧,回忆喂这个少年吃‘同息’
时的挣扎,回忆这个少年为他吸毒血时的悸动,回忆这两个月来这个少年与他的点点滴滴。
竟然那么清晰,历历在目。
他从不知道,他的记忆力竟然这么的好,将那些都记得那么清,而且全部都珍藏在心底——哪怕是在天宗门时,这个少年很少说话,一直只是默默无闻的站在身后。
即使那时候,他也有时时观察这个少年,从来没有忽略到他。
他在意那个少年。
到了今天,到了这种时候,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