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似乎是知道他不舒服,扶着他趴下,自自然然地掀开被子,说:“你趴着,我帮你按按,睡得着就睡,睡不着就算了。”
早上洗了澡,苏长安被子底下裸着,他自己也知道。但是眼前这人是白墨啊,而且,做都做了,现在要纠结光不光着的问题实在太过矫情了。于是,看着白墨这么自然,苏长安也就自自然然地趴着了。
白墨和苏长安自从上一次训练完肌肉严重劳损后,就跟休斯学了些放松肌肉的手法,平时训练完,不是特别累的情况,两个人就不找很难预约的组织专业按摩师,自己相互给按按。
开始的时候,白墨按得很认真,配着精油,从腰侧将肌肉推开,然后一点点向脊柱集中,再慢慢往上走。苏长安趴在床上眯着眼睛,发出了无意识的哼哼声。
没过多久,白墨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手下的皮肤紧致结实,触感无比熟悉,泛着油光的皮肤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痕迹一声声呐喊着帮着白墨回忆起昨晚的每一条细节。
向上走到背脊的时候,白墨顺着经络向下拉,似乎是拉到很硬的筋,苏长安叹息了一声,发出婉转悠长的呜咽。
就是这一句,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