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率武略一思量,道:“远的不说,只论这燕、幽附近,镇守将军十中有八都是唐王旧属,一呼百应。”
楚良道:“唐王如何调兵?”
袁率武道:“见亲笔手谕即刻兵马起动。”
楚良道:“怪了,调兵焉能不见朝廷虎符?却都不怕做了无头将军吗?”
袁率武道:“只怕手谕要胜过朝廷虎符,当年与羌胡一战,人心向背早见分晓。”
楚良道:“这般调来的兵马怕是要防惊动朝廷吧。”
袁率武道:“自然,不过是为了解一时燃眉之急,非长久之计。”
楚良一笑,道:“看来我们的优势就是耗得起不怕闹得大了。”思索良久,起身对王兆鸿道:“大哥,我有一计,可去此时累卵之危,只是……怕不是长久泰山之安的道理,难防日後朝廷大军再来。”
王兆鸿道:“你只管讲。”叹了一声,又道:“我只是觉得,他随我来在这山上,一心信任我,我们却千防他万防他,总觉小人了。”
楚良道:“大哥,从来有言‘防人之心不可无’,且将事议定,早将那烫手的山芋送走。”
正说话间,见查妥郎匆匆忙忙撞进来,抢到王兆鸿近前跪倒,急慌慌开口道:“主人,有大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