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林直觉现在比较危险,段榕的手很烫,隔着睡衣都要把他灼伤的温度。自打认识段榕,他对于某处括约肌的危机意识直线增强,基本上为了保卫它可以不择手段。这种时候不由得病急乱投医,当场把脸一拉,怒极反笑道:“呵,你说呢!”
段榕正在气头上,但是被他突如其来的、更大的气头一压,有点错愕,细细揣摩着他的神色:“什么?”
顾东林狠狠推开他的手:“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
段榕皱着眉头盯了他一会儿,还真明白了,整个人松懈下来,背着他在床边坐下,“是韩誉对你说了什么吗?”
“我用得着他说?”顾东林嫌弃地别过头。
段榕这气来得黑云压城城欲摧,去却去得快,这时候已经无影无踪,还低低笑了起来。
“所以这样罚我哦?”他拖长了声调,“韩誉说的就一定是真话?你愿意信他,却不愿意信我?”
顾东林心里咯噔一下,暗想着,不会吧,真给谢源那老狐狸说对了……pu!正宗的调情!
“罚你?我罚你什么?”意识到不对头的顾哲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努力逼自己坦坦荡荡迎着他的视线,真诚一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