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一直维持着那样难看的笑脸,肩膀抖动着,座椅上传来了皮革摩擦的声音。
他是费了很大劲儿才没有给自己一巴掌吧,严冰语自嘲地想着,嘴里说:“到了,你可以下车。”
“我走了。”舒城没忘了礼貌地告辞,这让严冰语越发觉得他们两人的滑稽。
待到年轻人走远了,严冰语狠狠地踹了车子两脚,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失败,失败到他不得不承认。
他也不想这样的,其实他不想这样的,他只不过是被老天抓住弱点随意玩弄的对象罢了。
心有余而力不足。
迷糊中,自己的衣服被脱下来了,额头探上一只手,很凉很舒服。拽住那只胳膊不放,嘴里还念叨着:“陪我喝一杯……”
脱衣服的力道好像增大了,疼倒是不疼,只是有点儿冷,蜷起身体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