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假话,林琳做得极隐蔽,点的那几个穴道只在特殊的时刻才会起作用,后来随着血液循环自解了,任谁也找不出蹊跷来。
“好好的我家大爷怎么会猝死?”相儿叫了一声,额头上满是汗水,“分明就是他杀了人后伪装成猝死的!”
“那你说我是怎样杀的人?”林琳看也懒得看他,讥讽地扯了扯唇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伸手拧断薛蟠脖子了?”
“薛家寄住在我外家荣国府上,荣国府乃是堂堂国公府,守卫森严,又不是阿猫阿狗能够随便进入的地方,更何况是半夜黑灯瞎火,舍弟也不是偷鸡摸狗之辈。”林璐双眼灼灼闪光,毫不退让死死逼视着他。
相儿强辩道:“那可不一定,谁不知道林家也曾经在荣国府寄住过个把月,你们提前熟知了地形,摸清楚了门道,林家二少爷能把我家大爷打得半死,显然也是练家子,未必做不到这些!”
“笑话,薛蟠是死在梨香院,我们兄弟住在倒转抱厦厅,隔着大半个荣国府,子毓也不是随意乱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