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文看起来不行像在说慌,所以两个人虽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却已经接受了自家连长是个“胆小鬼”的事实。
站完最后一班岗,再在大院里走一圈。
连队里的边边角角都走到了,每个人或关心或不舍的目光都关照到了。老兵们带着难舍的情绪,噙着泪摘掉了肩章和领花。
这个象征着军阶的东西一摘下,就代表自己又回复了百姓的身份。再也听不到操练的吼声和激昂的号声,再也不能穿着制式的军装英姿飒爽地走上街头,再也不能……
“一定要写信啊!”
“等你回家了,一定要来找我!”
“在部队要好好干,给哥哥争口气!”
“喂,记得给我写信打电话!”顾飞红了眼眶。
“嗯。”陆礼文点头。
“到时候去看我。”
“嗯。”
“别去送我。”顾飞又叮嘱道。
陆礼文摇头,道:“这个不行。”
“为什么?”顾飞急了,他真怕自己在站台上哭出来,那就丢死人了!
“今年我负责送老兵的工作。”陆礼文淡定道。
“我他-妈-操!”顾飞低咒一声。
“少说点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