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委屈地道。
“亏你知道累!”啪!“打球有必要半夜打吗?”啪!“你想玩,就开口说一声,我会不帮你想办法休假吗?”啪啪啪!韩封说一句打一下,之後嘎然停顿,把那包药丸拿出来丢在炎育陵面前。
“为什麽有这东西?你知道这是什麽吗?知道吃了会怎麽样吗?”
炎育陵暗叫一声‘糟糕’,後悔没有及时阻止韩封帮自己脱衣服。
“这个没什麽……只是……止痛……”炎育陵把脸埋在柔软的床褥,自知这条错不可能用一句对不起就抵消。
“是没什麽,反正你不是运动员,也没有法律规定艺人不能服用兴奋剂,这不是止痛,是让你暂时感受不到痛,吃多会造成依赖性,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韩封说完便狠狠再打一掌。
“啊……”炎育陵扭了扭屁股,哭丧著脸道:“不吃我没办法打球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膝盖的问题……”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不体谅你了?”韩封撇嘴,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管得松了,竟把凡事规规矩矩的男孩给宠坏。
“不是……”炎育陵後知後觉说错了话,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向韩封,“难得有机会打球,我不想错过……我发誓,不会吃第二次。”
“谁给你的。”韩封冷冷眯起眼斜视炎育陵。
炎育陵一愣,脑中出现韩封用铁棒把谭峻敲晕的画面。
“那不重要,总之我不会再吃就是了。”炎育陵转过头,决定打死不说。
“我问什麽,你就给我答什麽。”韩封心里大概有几个人选,包括炎育陵先前介绍的学长。他可以想办法逐一去查问,但如果炎育陵不亲口说,就等於还没诚心认识自己的错误。
“药是我自己吃的,和别人无关。”炎育陵攥紧了拳头。
“你自找的。”韩封轻轻拍了下炎育陵背脊,随即干脆利落地除下炎育陵长裤,露出已经裹上一层均匀淡粉红色的光裸臀部。
“喂!”炎育陵腾地跳起身,双手慌张地探到身後要提裤子,可马上就被韩封强硬按趴回原本的姿势,甚至抬脚压住了他大腿,更坚固地限制他的挣扎。
“你打就打,不准脱……”炎育陵不死心,双手拼命往後伸,寻找自己的裤子。
韩封重重哼鼻,单手抓住炎育陵两只手腕,拉直了摆到床上按著,他本想把炎育陵双臂反扣在背後,但这样会增加炎育陵的痛楚。
“封哥……不要这样打……求你啦……”炎育陵话声颤抖,隐隐带著哭音。
韩封定睛在炎育陵布满条状疤痕的光屁股,再听到那闻者生怜的恳求,当下心软了一半。
不过,现在心软,就会有第二次的可能。
“一百五十下,你不说,我就打满。打满了你还不说,我们明天就继续。”韩封把手掌安放在炎育陵臀峰,汗涔涔的红屁股剧烈地抖了一下。
啪!一下,啪!两下。韩封试探性地在左右臀瓣各落一掌,有弹性又够结实的圆润翘臀像果冻一样随著击打而抖动,原本已染上一层迷人粉色的肌肤慢慢地浮现两个更深一点的掌印。韩封轻轻用手从炎育陵腿根处沿著肌肉曲线抚摸至臀部,依稀感到挨过了先前那一百五十下巴掌的屁股肿了一层,还没有淤青和发硬的迹象。
没有打重,韩封为此松了一口气,他稍微度量了适当的力道,扬手在第一下掌印的下一寸部位打,紧接著便以同样的模式打在另一边。
啪!啪!韩封话不多说就打了四下,炎育陵呼吸渐粗,肩膀因压抑的情绪而颤抖,难受不是因为痛,而是浑身血液快沸腾的羞耻感,想不起来自己最後一次被这麽‘温柔’的方式打屁股是什麽时候,他是不曾奢望母亲不打自己,不过倒是希望母亲偶尔可以不用工具来打,那至少不会痛太久。可是这个人是韩封,先不论非亲非故,因为是同性,又是一起为生活努力的前辈,炎育陵很不愿意被施与这般尊严尽丧的对待。
啪啪啪啪啪啪!韩封一口气解决了十下,炎育陵紧咬牙关,整个屁股像被盖上一层热烫的毛巾。韩封打得太有技巧,均匀地赐予几乎相同等级的疼痛给每一寸肌肤,似在炫耀铺天盖地、怎麽都躲不过的霸气。可炎育陵同时又矛盾地庆幸韩封的打法和母亲不同,不需要由一小块可怜的面积承受无限叠加的疼痛,直到脆弱的肌肤受不了,进而绽开皮肉。
转眼间韩封打了二十下,掌下红彤彤的屁股安分得很不正常,不躲也不挣,屁股的主人更是静得像木头人,一开始挨打的激动已经消逝。这倔强的态度令韩封禁不住心生怜惜,和炎育陵相处那麽久,这其实还是第一次以惩罚的名义动手打他,无疑证明炎育陵一直以来是多麽地安分守己,这番虽打得不重,但屁股已经又红又肿,继续下去只会越来越痛,炎育陵要不是挨打得多,又怎麽可能做得到一声不吭?
“是助理吗?”韩封开口问,他决定使用删除法。要逼炎育陵说出名字比较难,摇个头或点个头应该相对容易些。
炎育陵不予理睬,唯一的反应就是把床单抓得更紧,以示不屈。
韩封再打十下,炎育陵哼了哼,但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化妆师?”
还是没有反应,韩封只好继续打至四十下。已经快到总罚数的三分之一了,他每问一次就等於给炎育陵一个可以停止受苦的机会,这般宽宏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
“发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