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昕止了血,也只能勉强支撑一阵,此时早已体力透支,头脑昏沉了。而真正看出来他在硬撑的人,只有萧泠。柳笙歌迟疑片刻,还是听命守在莫昕身边,问道:“莫公子,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莫昕咬着牙,苍白的脸上滑落豆大的冷汗,眉头却没有皱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取出身上的金疮药倒在两指深的血淋淋的伤口上,莫昕却不感疼痛,心思却全挂在那边混战的四人身上。
却发现,萧泠换了一种套路打法,居然比方才还要厉害,能在四人的围攻下屹立不倒。那身法越看越熟悉,像极了数年前他见过自己父亲舞剑的模样。
“凌霜剑法?”莫昕脱口而出,这套剑法,不正是他方才所用的吗?萧泠怎么会?柳笙歌自然听到了,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将撕下的衣角裹上伤口开始粗略的包扎,一边解释道:“莫公子当年对王爷掏心掏肺,甚至演练剑法,也从来不避讳着王爷,王爷日日相对,自然便偷偷学了。”
莫昕闻言,脸上又有愠怒之色,柳笙歌补上道:“王爷也只是年轻时顽劣罢了。后来莫公子你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王爷只能以此剑法怀念公子,王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