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儿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嘴唇在他胸膛肩膀上胡乱地舔吻着,倔强地道着:“可以操的,萧寒哥哥再多操几下,小燕儿马上就能用这个穴给相公生孩子了。”在他的概念里,新婚之夜就是要操穴的,pì_yǎn随时可以操,但前头的sāo_xué新婚的晚上一定要操的。
“你,你操操穴嘛,状元哥哥。”
他若此刻抬头,定会看到他的状元哥哥脸上笑意全腿,呲牙咧嘴满目狰狞,一半是为了这sāo_huò的话,一半也是为了自己那根东西的毫无节操。
“sāo_huò,屁股抬起来,要chā_nǐ穴了!”
小燕儿听了一喜,立刻抬起屁股,将穴儿撑大,淌下的yín_shuǐ滴滴答答跟shī_jìn似得都流到了大腿上,渗进了鞋袜里他也顾不得了。
sāo_huò就sāo_huò,被知道就被知道。
反正他是相公的sāo_huò。
“状元哥哥,好烫……穴儿要烫坏了,吃不下去了呜。”
常萧寒的yáng_jù格外的有劲,筋脉跳动如有火燃烧,每沿着骚肉摩擦而过,都将人带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