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见识了……
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不忍心给这大夫惹来祸端,他答应了接受诊疗的要求。
何敬山给他解开了绳子,在他褪去僧袍之后小心查看他脸上身上的拳脚痕迹。
“嗯,骨头不碍事,只是皮肉伤,我这儿有外敷的药膏,给你留下一盒,自己擦了,大约两三天就能见好。”边说边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很薄的铁皮盒,放到念真手里,何敬山重新扣好药箱,提起来,准备往外走。
“施、施主且留步!”鼓起勇气叫住了对方,念真边忙着穿好衣裳,边努力冷静着试探,“可否告知……我师父和师兄的情况?”
“哦,已经下葬了。”
“下葬?”
“嗯。”想了想,似乎还是决定略微详细的做点说明,何敬山转过身来面对着念真,“大哥虽说脾气暴戾,但做人做事,都是有原则讲规矩的。凡是在‘做买卖’时候送命的人,他都一律给安葬,白皮棺材,深埋在山坡东面向阳的地方,有坟头,有写着何年何月何日葬于此地的牌子。”
“……那……”一时间几乎不知该说什么好,念真怎么都没想到那粗野霸道的土匪头子竟然会给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