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喻飞沉默,众人连忙起哄,一时哄闹声差点没掀了帐篷。
喻飞有种想扶额的冲动,这感觉真像是严阵以待屏息凝神的进了敌营,然后发现敌人只是个没长牙的娃……
这……就是你们想出来的闹洞房么……还是传说中最过分的招么……
靠啊,这一招在他上辈子已经是很过时的把戏了好么,果然他不应该对这个时代的娱乐抱有太高的期待么= =
“还是算了,酒我……”以为喻飞是受不了这闹法,阿卓正待出声认罚,就觉面前黑影一闪,苹果被撞到他唇边,喻飞已经咬了一大口。
啊!”被喻飞出其不意的动作一惊,提绳的哥儿连忙把苹果拉起来,喻飞顺着力道自然的扑向阿卓的嘴角。
“还是亲上了~”
“哎哟,喻飞你太奸诈了,还好我反应快……”
四周又是一阵起哄声,众人看好戏般盯着他们的反应。
阿卓先是被喻飞一下撞过来力道磕的唇齿生痛,待缓过一阵,只感觉贴附在嘴角的柔软触感动了动,却是直接吻了上来,温热的舌尖颇有些怜惜的舔舐过他被磕破些许的唇边,然后旁若无人的侵占进来,激烈而不容抗拒的在他唇内肆意。
“唔……”阿卓想退开些,喻飞已经掌住他脖颈后方,用跟吻同样霸道的力度压着他承受这个吻、
“……”
“哎……”
原本看好戏的哥儿们不禁脸上发热,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喻飞亲吻阿卓,但上次是喝醉了加油多诺那小子从旁刺激,不想喻飞清醒的时候也这么没顾忌,他们原本打算闹腾两人不准退开要这样多久什么的,都多余了,反倒一时不知说什么……
阿卓早前被灌了酒,这会嘴里还残留着浓烈的酒味,热辣又粗犷的纯男人气息,却顺服的承受着他的亲吻。喻飞几乎克制不住的想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感受一下那不规律的心跳,和紧绷的肌肉。但考虑到现场还没清理干净的电灯泡,只得忍住,在还没有更兴起之前退开。
终于被放开的阿卓只觉得早前的僵硬一下崩断般,有些手脚发软,被堵了半天的呼吸终于顺畅,他低着头没看四周人的表情,只顾调整吐息慢慢平复胸腔的窒闷感。
喻飞在他背上轻柔的抚了两下为他顺气,好笑道:“下次我教你换气。”说罢又抬头看了看面前已经彻底安静下来的几人,还提着被他咬了一口苹果的那个哥儿傻呆呆的回视他,哪还有方才的起哄闹腾劲。
“继续啊。”喻飞勾唇笑道,目光又转向身边专心研究床榻纹路的由,和醉的两眼恍惚的乱,显得比闹洞房的几人还要兴致勃勃:“下面该谁了?”
“……”
在一片诡异的静默中,活了两世的喻飞同志在心中冷艳高贵的笑了。
太不够看了,等你们成亲的时候,爷再来好好教教你们什么是真正的闹、洞、房!
洞房闹的也就新人的那点不好意思,新人越是为难闹得越欢。于是原本兴致高昂的哥儿们,因为喻飞出乎意料的淡定(或者说厚脸皮?),很没意思的提早散了。
原本打算来帮着赶人的纳木多和多哲在进了帐篷后,只看到揽着阿卓姿势暧昧的喻飞,和扶起阿乱准备出帐篷的由。
“……诶?”
跟他们家这三个儿子交好的那群哥儿,竟然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了?
由摇了摇头,对此间原因不愿多加叙述,只将已经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乱扶着,跟两个阿爹一起出了帐篷,将帐篷与今夜的时间留给喻飞和阿卓。
哥儿兄弟们同嫁一夫后,虽然平日里相处无所谓什么大小尊卑,不过在名分上还是会有一个真正做主拿事的人,也就是俗称的正夫郎。新婚之夜,也多是跟正夫郎过的。他们兄弟间向来亲厚默契,平日里阿卓也是帮着纳木多主事拿主意的,对这个名分连商量都不用就已经默认定好了。
帐篷的帘子放下,喻飞拥着阿卓倒在榻上。阿卓早前的那点酒意已经被方才众目睽睽下的一番亲热给驱散了,现在对上喻飞灼热的视线与带笑的嘴角,心下倒是十分清明。也没觉着不好意思,正想伸手给喻飞脱去衣服,喻飞已经先一步将他腰间的系带给扯开了。
“别急。”将身下的男人按住,喻飞掀开他的上衣,整个人往下滑去,凑近些许,湿热的吐息喷拂在敏感的皮肤上,引得阿卓一阵战栗。
“那天果然没到最后一步……”喻飞喃喃道,这下腹处的一点红痣,如同朱砂般艳丽。要了由那日他也看到过,一夜纵情后便再没有痕迹。他还对此很是稀罕了一阵,竟然是上辈子只在里面见过的守宫砂?
阿卓没听清楚喻飞说了什么,见他按着自己细细观察那点守宫砂,心下一紧顿时想岔了,不由紧了紧拳,有些难过的低哑道:“我跟多诺什么都没有……你是第一个……”
“嗯?”喻飞还在思索要怎么把那晚的详情套出来,听阿卓没头没脑的话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只皱了皱眉:“你提他做什么?”
阿卓轻吸一口气,拉住喻飞撑在榻上的胳膊,喻飞顺着他的意思俯身回来,与不知为什么忽然眼神黯然下来的阿卓平视,阿卓眼里有些受伤,但还是看着他认真道:“除了你,没人碰过我,真的。”
这才反应过来的喻飞愣了愣,身下的男人已经垂下眼,手还抓在他的胳膊上,紧紧的不松手,却也注意着掌控了力度没让他觉得疼。就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