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麻烦虎先生了,莫和煦心中愈发的觉得很有道理。重重的点了下头,莫和煦颇有几分教育意义的道:“谢谢虎先生,不过我能自己擦。虎先生也要自力更生,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否则对成长不利的。”
旖旎暧昧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原本满心瘙痒的上将卡壳,莫名被教育的穆卞臣:“…………”
他一个成年健壮的雄性还需要这种身心的成长么。穆卞臣嘴角微微抽搐,最终仍然是败在了莫和煦坚定而无辜的小眼神下,好吧。作为一个成熟的雄性,应该包容自己的爱人,他的宝贝这样慎重的小表情真是可爱极了。
垂下头,在小雌性脖颈上泄愤般的深深印了一个吻。瞧着白皙滑嫩皮肤上新鲜的红印子,满足的穆卞臣忍不住又心疼了,伸出舌头安抚般的舔了舔。
莫和煦身子一个激灵,推拒穆卞臣,弯着眉眼眼底满是湿润的液体:“哈哈,虎先生很痒啊,别舔我了。”
穆卞臣任由小雌性在身下躲避,眼底晦暗的漩涡愈发的幽深,他猛然抬首又捕捉到那因大笑而微微吐出的米分红舌头,狠狠的吮吸嘬弄,只将那舌头纳入口中耍玩许久才不舍不甘的放开。
莫和煦眨着眼,一脸靡丽的盯着穆卞臣,声音含着淡淡的喑哑韵律:“虎先生……”
穆卞臣骤然抱住小雌性紧紧的勒紧怀中,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粗重的喘息,等待那燥热缓慢褪去。他闭上双眼,好似在忍受着强烈的痛苦一般青筋突突的跳动。
温热的气息划过莫和煦的耳际,莫和煦动不了却感受到对方的波动太过汹涌,有些惊吓的轻呼一声:“虎先生,你怎么了?”
“别动,让我抱抱就好了。”
莫和煦手臂顿时停住:“唔。”拧眉沉思好一会儿,莫和煦觉得虎先生也许是得了那个传说中的走火入魔的病症,浑身火热。精灵王兀自沉思片刻,终于悟了,所谓极致克制,虎先生现在滚烫,他需要冰冻下来才能让虎先生好起来。
感受虎先生浑身热度的源头,莫和煦隐隐约约发现腹部那略有些隔着的,眼前一亮。精灵王瞬间调动冰系元素包裹全身,并着重用那冰系元素包裹那腹部的东西,只一瞬间,没想好就发现了虎先生的变化,眼前一亮,在虎先生惊愕扭曲的表情下,郑重的道:“虎先生别怕,我帮你去掉病源!”
语毕,莫和煦瞬间支配世界上最寒冷的元素力,打算用千年冰的酷寒冻掉那病毒的源头。
穆卞臣吓懵圈了好嘛!
当他大脑嗡嗡作响之际,影影绰绰中一股寒流袭击他的重要,猛然反应过来蹭的跳开,忍不住后退了十来步,直到整个身子轰的一声砸进墙里才幡然醒悟,满脸扭曲纠结,不可置信的望着莫和煦。
和煦,要……废了他么?
穆卞臣颤颤巍巍的擦了擦额头迸出的涔涔冷汗,忍不住后怕的大声喘息。差一点……他差一点就丢掉雄性自尊了好嘛!他家的小雌性太……凶残了。拨开腹部那层薄冰,穆卞臣再瞧瞧自己吓的冻的缩的小兄弟,颇有点欲哭无泪。这样会不|举的好嘛!
穆卞臣表情五颜六色,莫和煦却惊讶的皱眉,带着一点不赞同的摇头:“虎先生,不能炜疾忌医。我能帮你彻底解决你的病情。”
被小雌性残忍警告的穆卞臣有点战栗,身为一个见过数万人死伤血腥场面的上将,头一次,他感到双腿有点打颤的虚软,他的小雌性是不是太恐怖了。
小雌性说要彻底帮他根除……潜在意思就是:你丫再敢碰我,我就冻碎你的玩意,让你再也不能人道!
咳咳,他知道情不自禁不对,他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经此一事,穆卞臣只要没有印下太恐惧的心理阴影已经是相当完美的结局了。
穆卞臣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增加点勇气:“和煦,那不是病,下次没有了。”直到结婚前,他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想一想小雌性的年岁,再暗暗思考了下需要忍耐的时间,穆卞臣颇有点吃了黄连般满嘴的苦涩,不能碰,以后连点慰藉的亲吻都不能有,穆卞臣脸瞬间黑沉沉的。在卫生间搓搓揉揉呵护被冻伤的宝贝许久,穆卞臣终于放心了,他抹了把脸瞧瞧的回了房间。
目光温柔却复杂盯着沉睡的莫和煦良久,终于按捺住了内心澎湃的占有欲|望,乖乖的躺在一边,假寐。半晌,叹息一声,穆卞臣任命的向莫和煦靠近,伸出铁臂轻盈而小心的将人抱进怀中,这才安心的闭上双眼。
千疮百孔的穆卞臣暗搓搓的安慰自己:起码他还能抱一抱闻一闻,聊表慰藉吧。
等两人睡了一觉走出房间,来到四人共同的共同船舱,便听到恼怒的吼声与低沉的回应。
陆星泽白皙指头指着莫和渊的鼻子:“你离我远点!你这个混账!”
“除非你说出你的来历,否则,我需要监视你。”
“嗷嗷嗷!我已经说过了说过了!我是和煦的老师!!你耳朵聋嘛!你别跟着我!”
莫和渊声音很是磁性:“我听得到,如果你让我负责的话,我就不需要监视你了。毕竟是自己人了,就不需要防范什么了。”
“啊!你这个登徒子,负责泥煤啊,谁需要你负责!我!根!本!不!需!要!”
莫和渊眼底满是笑意,好似逗弄一般的义正言辞:“那我需要监视你。”
陆星泽抓狂:“啊啊啊啊!”
莫和渊体贴的递过一杯温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