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司简,拓拔真将我看得挺严,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会会这个北豫王。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把该知会的消息告诉了北堂王,我想他应该知道怎么利用拓拔真的异心挑拨这对姻亲反目成仇。虽然不能亲自动手让我有些手养养,但是想到曜月,我还是决定不能再拖了,必须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力量早日解决此事。
这其中的暗地往来,采星姑娘功不可没。不仅白天与我做起戏来得心应手,晚上游走于拓拔府第与北堂王之间也是轻松自如。
待我和北堂王搞好分头行动的细节,大哥的回信也到了,此时已经过去十来天了。
知道曜月竟然还没走,我直担心的恨不得飞回去,可惜曜月的脾气何等固执,竟连北堂王都奈何不了他呢。
好在拓拔真行动果然迅速,收到大哥回信的第二天他已准备妥当,与我浩浩荡荡的上路,往德云关而去。
“为什么是你?”我惊异。
“你不想我么?”言子星喜滋滋地靠上来,小鸟伊人般偎在我怀里。
我一阵恶寒,推了推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和清蓝换过来的?”
“昨晚,你呼呼大睡的时候。”说着捅了捅我的脸蛋,笑道:“想不到你睡觉时还会流口水,好可爱,多大了都!”
“可爱你个头!反正比你大!”我脸红,想到自己不雅的睡态竟除了曜月之外被第二个人看见,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连清蓝其实都是睡在小榻上的。(只有天亮做戏的时候才会上床,至于小东子等伺候他的人小王爷则根本不在意~~~)
言子星讥笑道:“弱冠!弱冠!我已经二十岁了!”
“生辰还没到,至多十九岁。”严子星嘿嘿笑道。
我运气:“那也比你大!你才是货真价实的十六岁!!!”
忽然我想到一个问题,疑惑地问:“咦?你是怎么知道我生辰的?”
“我不仅知道你的生辰,还知道你的八字。”言子星得意地笑道。我大奇。生辰八字这种东西可不是随意打听到的,何况我贵为皇室宗室,更是置放大内由专人密监的。他是从何而知?
“你是哪打听来的?”
言子星笑笑,转换话题道:“你真打算和西厥人合作吗?”
这句话他俯在我耳边,说得极轻,弄的我耳朵痒痒的,忍不住又推了推他。
我们现在做在拓拔真为我准备的马车上,我不敢掉以轻心,冲他撇撇嘴,小声道:“你当你哪个大哥是吃素的啊。”
言子星抿嘴一笑,不答话,身子靠在我身上,手却悄悄揽住我的腰。
我觉得有些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想起一事,连忙问:“知道曜月最近如何?回遥京去了么?”
“三哥?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我听他语气平淡,好似对曜月的事不太关心,不由不悦地拧起眉。
“我真不知道
。”言子星认真的望着我,道“我从小不是和他们一起长大,感情不太亲密,甚至三哥姐姐都不知道有我这个弟弟。这次三哥来灵州,只有大哥知道,我也是前两天才听说此事的。”
“那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我在灵州没有人,小冬子留在曜月身边,石头和林子被我派回文国送信,水涟儿已通知她在德云关月我回合,身边连个传信的人都没有。
“你真关心三哥啊。”
“废话!他是我爱妃!”我白他一眼。
言子星默默地看着我,眼神渐渐沉了下去,看不清摸不透,深的不见底,一刹那竟像极了他那个北堂王老子。
我有些不安,动了动身,言子星放在我腰间的手臂越收月紧,终于让我恼了。
“你干什么!”
言子星被我瞪了一眼,愣了愣神。
“放开!”我掰开他的手臂。甩了一甩,道:“要搂也是我搂你!”说着反手一伸,将他圈了起来。
我可没忘记现在他可是我包的青楼美人采星,我们在马车里调情,自然应该是我抱着他才对嘛!(汗,小王爷,这个不是重点= =│││)
我得意。
言子星怔愣了片刻,忽然噗哧一笑,调了调身子,就那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我怀里,喃喃道:“昊昊,你这人真有意思。”
我们两人静静的坐在马车里,随着车行一摇一晃。说起来,自从上次被拓拔真绑了来,一路在马车里颠簸,这晕车的症状倒是好了许多。
过了良久,我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言子星僵了僵,轻声道:“你很惦记三哥?”
“恩。他还有孩子呐。”我幽幽的道。
言子星静默片刻,忽然道:“其实,孩子....我也能生...”
“恩?”
什麽意思?
我一头雾水。
言子星道:“如果三哥没有摩耶人体质,你会另纳妃子传宗接代吗?”
“不会!嗯……”
“‘嗯’是什麽意思?!”言子星听到我後面的迟疑,突然怒目瞪向我,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我心里暗笑,其实他还是很关心曜月的嘛。
“没什麽意思。我心里只有曜月,自不会再想他人,只是想到我母后和皇兄却未必肯干。当年我求母后同意我与曜月的婚事,其中一项便是因为曜月是摩耶人,有受孕体质,母后才勉强同意的。若曜月只是个一般男子,恐怕就没那麽容易了。”我停了停,又道:“再说,就算我不在乎子嗣,曜月也不在乎吗?一年两年可以,可是十年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