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阵疼痛,我蹲在床边,看着他如蝶翼般的浓睫。我轻唤:“玉”
睫毛微颤,他几经挣扎,才挣开双眼,眼里满是血丝。
这种淡然的眼神,看得我心中凄楚。
“没事了,我带你回去,好吗?”我哄道,声音略带嘶哑。
他闭上眼,又睁开眼,瞳仁清亮,将手从被中拿出。
我知晓他要做什么,忙阻止他:“我知道,我都知道,不要写了。”
他执拗地,颤颤巍巍地,在我手心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脏”接着便缩回手,有意避我。
眼泪差点掉下来,他那么一个玉洁冰清的人,却遭遇了这种事,究竟是天不公,还是地无理?
我抚摸他的脸,泣不成声起来:“谁说的,你永远是以前的玉。我带你离开,离开这个地方,好吗?”
他看着我,眼中带着易碎的感情。轻轻点了点头,闭上眼。
我连着被子,将他抱起。背后传来夏侯忍无可忍的声音:“你这是作何!”
我转过身,看也不看他,只是毫无感情道:“夏侯老爷自己知晓是怎么回事,不必在下说明了。若有疑问,可随时来问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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