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实仍是会像一根棍子般迎头棒喝!而现在这个揭发他的人,还要是自己的亲弟!!有什麽比被後辈辱骂「yín_luàn」来得羞愧?眼下,他却真个是yín_luàn得连亲弟也可以这样侮辱他……
受著这样的言语侮辱,李世民的身体不可自控地热了起来。过於亲腻的动作让他快要滚腾了。体内的情欲又回了头,像一把火般在颊上燃烧著,当然还有那吃不饱的胯下之物。李世民紧咬著唇,很快就不说话了。一方面为了调整呼讷,一方面是他知道若他现在再说否认的话只会是欲盖弥彰。这弟弟又一向受软不受硬,他索性放弃挣扎,李元吉果然很识相地放开了他,嘴上的笑容却是更深了。
李世民冷冷地说:「说,你想怎样威胁我?」
「唉,二哥怎麽总这样看我?大家兄弟,元吉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只要你肯乖乖的,见到元吉时不要再躲……」他拍拍世民的大腿,手就放在那处,轻轻磨擦起来。李世民反射性的一颤,当下怒目相向,低吼起来:「李元吉!你不要逼人太甚……!」
元吉一眼就看得出这尽是强装出来的恶狠,因为手底的身体,已惊恐得抖颤起来。李元吉却没有罢手,反而伸得更进。他隔著衣裤,指尖已碰到世民微硬的阳物。李元吉柔声道:「不要说得那麽难听。二哥听话,元吉就听话。」
李世民难过地别过了头,双手握著元吉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前进,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李元吉五指贴紧世民的腿根,轻轻抓挖,隔著布的触感及不到位的抚慰弄得李世民又痒又难受,直如隔靴搔痒。李世民不安地动著身子,正犹豫著要否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自己的秘密。与此同时,李元吉不但没有停下,还更深入地进攻。他身子贴著李世民,上下擦弄,手指终於攀到世民的阳物上,手掌一按,就完全裹住那隆起的一包来!
「可怜的二哥……你每晚也是这样欲求不满吗……这样胀起了,真大呢,被按著很舒服吧?二哥……」
元吉一声声「二哥」让自己无法从现实中抽离。他的声音太过实在,在李世民对情欲有概念前,他先认住了四弟的声线。正是这份熟悉感给他带来了罪疚,也带来了力量。李世民实在不愿再发生以前那些不道德的事了。他用尽吃奶的力将李元吉的手扳在床板上,李元吉没料到他二哥会突然发难,一下就被他克制。正想反扑时,却闻李世民低叫道:「元吉,不要逼我像恨大哥那样恨你……!」
李元吉听见世民这样说,不禁觉得可笑。这句话是代表他二哥对自己仍有一点点爱意吗,还是自己比起大哥也没好得去哪里呢?一想到这里,元吉就觉得什麽虐玩他的兴致都没有了。他冷哼道:「二哥拒绝我和大哥,却去喜欢那块黑炭头。元吉只是替你不值得啊!与其看著自己的亲哥哥被这个粗汉淫辱,倒不如让我们来疼你。元吉保证会比他更懂得怜香惜玉!」
「你这是什麽意思?这里不是任你发泄yù_wàng的地方!」
「说得好。不是任我发泄,而是专为你的部下发泄吧!我真不明白,为什麽二哥可以笑著给了外人,却不肯给我们自家兄弟?反正也没差嘛──」
李世民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不要说得我那麽下贱!」
「夜里在营中叫著下属的名字来自慰,难不成这就很高贵了?」李元吉冷冷地嗤笑一声,凑了过去,在世民耳畔吹了口暖风。那处是李世民的敏感带,他当下就打了个激灵,按住李元吉的手都发软了。李元吉嘲笑道:「呵,二哥这高贵的身体,正在不可按捺地颤抖著呢!怎样了,高贵的秦王,是否渴望著被尉迟将军那条大黑屌操弄?可是他已经走了啊!你若要继续假装清高的话,或许可以找一根粗棒子,用来chōu_chā那吃不饱的yín_xué哩……」
李元吉的话难听得让人发指,然而李世民的思绪却跟著他的说话联想著。他幻想自己拿著一根粗比儿臂的棒子,先用双腿将它夹暖,慢慢对著腿间的幽穴厮磨,他最终受不住这样的引诱,一下将它插下去──
幻想中的痛楚将李世民唤醒,他再受不住李元吉言语上的折磨了。他终於沉起声音,向李元吉怒瞪一眼:「给我滚!!」
李元吉哪会怕他,但也不想逼得世民太紧。他始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脸淫笑未退,如是说道:「二哥觉得空虚时,切记要找元吉,我随时等著你!」
说罢还要在他二哥胸前快快捏了一把,才退出营外。
(待续)
後记:
临时插入的一段果然不够味,总是觉得不该花太多笔墨在一些不大有作用的段落上= =
元吉你还是做配角算了。我在下一篇再介绍你,你不要再出场了!!
今天的诺诺...完全是神经病了~明明测验有史无前例的好成绩,还食量大增,作些不智的行为。但下午就因为买回来的鸡蛋破了一两个而哭了半天,然後自残。噢耶这完全是躁郁症(b?!!!
偶脑子有问题...总是这种时候很想扔下我姐,一个人走到屋外抽烟...(误)
洛阳三弄(10)单雄信x李世民
洛阳三弄(10)
──洛阳之战改
洛阳的初冬还没冷得要下雪,可是偶尔一阵萧杀的寒风吹来都会让人禁不住打起冷颤。洛阳依然久攻不下,但粮道封得越久,唐军的胜算就越大。王世充居然能撑到今时今日,也算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