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湿了,很浓的yín_shuǐ呢……很久没出过火了吧?」
「住口,住口!住口!!」
尉迟敬德一直用左手捏弄着世民的阳物,以拇指及无名指挤压guī_tóu,挤出马眼中的yín_shuǐ,然后食指指腹在那湿透的马眼上打圈,不时刮着边沿。右手则握着竹鞭撩着世民的股沟,毫不怜爱地戳着柔软的菊穴,还不时在他屁股上鞭着,时而用竹鞭,时而用自己的大黑鞭。李世民酥软地贴在墙上,双着一直在抖。身体跟理智是两样的东西,可以说是分裂成两极的东西。他的身体已在作出被插入的准备,肌肤都敏感到极点,阳物高高昂头,阳穴变得十分柔软,还渐渐变得湿了,等待着被巨物chōu_chā。理智这东西好像快被毁掉了,他不停问自己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却又不能自控地去想像那些肮髒的画面。一想,身体只有变得更yín_dàng。尉迟敬德靠得很近,他的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