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易琛倒也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呵!”南宫问雅轻笑。
没想到外界传言素来霸道、凶狠的万俟瑜天竟会是这么一个有点傻乎乎的孩子,看来那些八卦杂志的报道果然不可信。
随即,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碧绿的翠玉腰牌,在易琛面前晃了晃:“怪只怪刚才在‘菊下楼’你不该如此多管闲事的!”
“啊!这……这是我的!”明明他记得这东西是放在自己衣兜里的,难道是先前在酒楼和他们起争执的时候不小心掉了?
难怪他能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南宫问雅把腰牌直接塞到了易琛手上,反正他要这破玩意也没用,“那么我刚才说的交易,陛下可是同意了?”
“呃……”他真是很想点头的,可惜这权利完全不在他的手里不是?以他对熠银国的了解,要是贸然行动,恐怕不但救不了人,连自己也要搭进去!
“那个……他……他现在在天牢里,就算是……是朕,也不能随便放他出来的。”
“是么?那么,我就只有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