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无一丝半缕的布帛,向客厅走去。
客厅里空荡荡的,湿度调得很高,吴边微微觉得有一点热。
也没有穿衣服,吴边回头看到他额上有一层薄汗。
“怎么开这么热?”
“川少说你怕冷,让我把温度调高一点。”
“他人呢?”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厨房里传来丁丁当当的响声,然后“呲”的一声巨响,是菜下锅的声音。
阿霜还是老实地答:“在厨房。”
吴边已经走到厨房,看到摆了半桌子的菜,皱了皱眉,似乎很嫌弃,转身要走。
陈川从厨房里出来,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围裙,走过来从后面揽住吴边的腰。
吴边摆动身体,摆不脱他,就算了,冷淡地对他说:“放开我。”
陈川亲了亲他的耳垂,又舔着他的脖子用力地吸了几口,才肯放开,对小边说:“快上去洗洗,洗干净下来吃饭。”
“不要。”不是不要洗澡,是不要吃饭。
吻落在后颈上,脊椎仿佛快被他吸断掉。
还用牙齿细细地从颈开始沿肩膀一直咬到手臂。
一定又留下一条齿痕。
吴边不耐烦地想摆脱他,这回陈川松开手,差点害他跌一摔,陈川吓得立刻再伸手扶住他,这次从侧面揽住了细腰。
陈川温柔地说:“乖,听话,快点下来吃饭。”
吴边鼻子里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人飞快地跑上楼去。
陈川无奈地笑笑,继续钻进厨房。
吴边泡在浴缸里,拼命用力擦洗被陈川咬过的地方,即使接受了他的存在,但是仍然不自在,希望他永远不要碰自己。
但是——
擦得整个肩膀红了一大块有点刺刺痛才放手,玩了好久的水,再洗头,才肯磨磨蹭蹭下楼。
下到饭厅,果然陈川已经正正经经坐在饭桌前,阿霜也在。
大家身上都光光的,坐在饭桌前吃饭,倒有些滑稽。
吴边走到陈川身旁拉开椅子想坐下,却被陈川拉住手臂,拽进怀里。
被塞在双腿之间,大腿的外侧触碰到他的性口,垂眼看看,已经开始充血。
吴边在心里骂:死sè_láng。
陈川一幅厚脸皮笑笑的死相,让吴边坐在自己大腿上,对他说:“我们吃饭。”
吴边只向征性地甩了甩手,见甩不开,不再挣扎。
两年多以来,早习惯了这个姿势,现在宇不在,不然有人插在后面吃还要占大多数。
垂下头,并不是吴边自己拿筷子吃饭,而是陈川夹了根素菜,放在自己嘴里,微嚼了几下,扳倒小边的身体,就着他倒在怀里的姿势,利用一个吻,撬开小边的唇齿,将菜喂给小边。
舌头把菜送过去,哪里肯立刻出来,忍不住要把小边的甜美先尝个饱才够。
左右牙齿,还有舌下,顺便把甜美的津液吸过来。
总算——在断气前结束了这个喂菜的吻。
小边被吻得失神,呆呆的,嘴唇被吸到的地方红起来,唇上涂上了一层油,光泽诱人,使红艳的嘴唇更似一道美菜,嘴角有被陈川的舌头带出的津液,小边伸出舌头舔了舔,粉红的小小舌尖露出一角,转瞬间已不见,看得陈川欲焰升腾。
看到小边根本不嚼直接吞了,忍不住在腿侧的臀瓣上打了一下。
“下次要嚼烂了才吞,如果你肯吃饭,大家都不用喂得这辛苦。”
小边苦笑,是呀,有什么办法,两年来还是这样,真是“辛苦”了宇和陈川呢。
陈川知道自己说错话,讨好地夹了豆腐拼命吹凉了送到吴边嘴旁。
红艳艳的唇就这样将牙白微黄的豆腐吞进去,包着细长的红木筷子,慢慢地拖走……仍然不嚼,就这么吞了。
陈川恨恨,为什么小边吃口菜也这么qíng_sè诱人呢?
还要继续喂么?
端起纯白晶莹上面浮着翠色葱花的粥——
“喝粥?”
小边点点头。
把勺子递过去,他自己不肯接。
只好勺一勺起来,仔细吹凉,又用嘴唇尝过温度不烫,才递到小边的嘴旁。
哪里知道小边的注意力已移到他处,望着饭厅里冰箱上的计时器皱眉。
陈川说:“宇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不要着急。”
吴边扭头回来,看不出他的心情,低声说:“我不着急。”
粥都送到唇边了,才勉勉强强吞下一口。
陈川再次夹了块肉,放到嘴里嚼烂了,用之前同样的方法喂给小边。
这边磨磨蹭蹭才吃了几口,阿霜的饭已经吃完了,收拾碗筷进厨房去。
小边还是东张西望,唯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吃饭。
有人按门铃,阿霜过去开了门,司徒宇风风火火地冲进来。
吴边见到他,轻声招呼,“回来了。”
宇冲过来,狠狠地在小边唇上亲了一口,大声宣告,“总算回来了。”
旁边的陈川冷讽:“切,不过是出了两个星期的差。”
司徒宇一拳捶到陈川的身上,对他笑着说:“你当然不想我回来,我不在,你跟小边过二人世界啊。”
陈川再次“切”。
说:“你不回来,我一个人喂饭不知道喂得多辛苦,这只猫整天不想吃饭。”
“是么?不乖哟。”
小边缩了缩。
被人说不乖,晚上肯定要惩罚,会被两个人做到晕过去。
不——
羞得满脸红啵啵的,用双手捂脸,半天挤出一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