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檀捧起李陵的腰身,让他半昂起的yīn_jīng露出水面,然后低头在那顶端舔了舔,问道:“我觉得你也很想要啊?”
李陵在这个姿势下,眼睁睁看着周檀深深含住了自己,滚烫的口舌让他几乎是瞬间就硬到了临界点。周檀似乎被完全勃起的李陵顶到了,在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唔”,但还是执着地吞着他不放。
那一截颜色浅淡的性器在周檀因为热水而变得嫣红的嘴唇间出出进进,李陵看得心都要跳出来。他骤然想起自己曾经一再被周檀提醒,要射的话提前打招呼,连忙伸手抵住周檀的头:“不行了,你别……”
周檀却抬目看了他一眼,宝石一样的眼睛带着笑意,更深地含住了他,狠狠一吮。
李陵与那含笑的目光相碰,顿时全线失守,咬牙忍住了呻吟射在周檀嘴里。周檀慢吞吞抬起脸,似笑非笑地看定了李陵,然后当着他的面吞了下去。李陵面红耳赤地看着那一滴从周檀嘴角溢出来的白液沿着下巴落进浴缸里。
周檀抬手抹了一下嘴角,说:“我以前说过什么?要敢射在我嘴里,你就得哭给我看……”
李陵沉默了一下,认真地回答:“好。”
周檀立刻回想起了自己在李陵这里从来讨不到口舌便宜的事实,当下不再嘴上造势,掐着李陵大腿根将他右腿向胸前一折,单手托稳这人细韧的腰贯穿了他。
无意识之中,因为自我保护而张开的生物力场无法维持,守在一楼客厅的两人渐渐听到了些楼上的动静。
秦昭鸣火急火燎就往上跑,柳随意也不确定该不该阻止他,还没开口秦昭鸣已经穿过了二楼的走廊。
“周檀!你先听我说——”秦昭鸣拉开卧室的门刚踏进去就踩在一张揉成团的床单上,他脚下一顿,发现房间里的场面让人头皮发麻。成堆的朱红色纸鹤从床上满溢到地下,大片血迹和内容不明的残骸淌了一滩,还有一路拖行的痕迹直往浴室去了。而声音是从浴室传来的。
秦昭鸣脑子里嗡嗡作响,简直不敢去想象周檀对那具尸体做了些什么,眼下的狼藉已经不是失去理智可以形容得了的了。他在原地深呼吸了几次,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一步步向浴室靠近。
即使将要看到疯狂的周檀啃食尸体的场面,秦昭鸣也不会后退。所有人都可以放弃周檀,他秦昭鸣不能;就算周檀成为怪物,秦昭鸣都将是最后一个紧紧拉住他的人。
抱着这样沉重的决心秦昭鸣推开了半掩的浴室的门。却见周檀只穿了一件湿透的衬衫,坐在浴缸里,怀里抱着个腰身纤细的男人,正自下而上地顶弄他。就连秦昭鸣闯入,周檀也只是警觉地抬头看来,认出他后无动于衷地收回目光,继续在那人的身体里进出。
那人被周檀抱着,背对秦昭鸣,听到有人进来甚至头都懒得回,那条湿漉漉的长长发尾像根黑色绸带,蜿蜒在他肌理优美的背上。
秦昭鸣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向下,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当下面色发绿,说不出半句话。
周檀被秦昭鸣惊恐的目光看得十分不悦,他一向对自己的外表极有信心,容不得别人负面反应;于是又冷淡地扫了秦昭鸣一眼:“看够没有?”
秦昭鸣浑身僵硬:“放开他吧,再怎么样人也已经……”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周檀就掐着李陵的腰抬起他下身,将性器整根抽出,又当着秦昭鸣的面慢慢插进去。
李陵在周檀手里被磨得浑身发抖,发出一点忍耐的鼻音来。
秦昭鸣这才晴天霹雳:活着?活着??
是周檀干的?不可能,【复刻花木系列】再不可思议也不该有超出or范畴的创造能力。这简直……
他肚中千回百转,甚至顾不上那两人在面前放肆交欢的可怕场面了。
周檀也不理他,搂着李陵稍微调整了姿势又放慢速度律动起来,并按着李陵的后脑与他唇舌交缠。
真的死了一回,再次醒来天地一新,山明水秀,他们竟颇有些无所畏惧的意思了,好像除了彼此之外的东西全然不值得放在眼里。
于是柳随意上了楼来就目睹这样一个诡异的场面。
周檀抱着全须全尾的李陵在浴室里旁若无人地缠绵,秦昭鸣左手托着右肘,右手抵着下巴,一边看一边肃然沉思。
柳随意是个开放的青年,但远没有开放到这个地步。他忍无可忍地出声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秦昭鸣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捂住柳随意的眼睛,夹着他快步离开浴室。
眼下情况复杂,秦昭鸣已经没空对周檀的取向表示这样那样的不理解了,人还正常就好,他堂堂一个or,爱上谁上谁,秦昭鸣真的管不了了。柳随意看秦昭鸣面色不好,低头抽闷烟,还不知死活地发表感想:“真羡慕,我空窗好久了啊。”
“要不你上去加入他们,要不就闭嘴。”秦昭鸣在茶杯里熄灭了烟,看了看落地窗外的天色,“现在的时间应该已经天亮了吧。”
柳随意看看表,已经过去整整一晚,现在是次日上午八点。他随着秦昭鸣的目光也看向外面,却像是即将到来的夜晚。天色是不祥的灰蓝色。
“……和009崩溃前当年留下的记录,真是一模一样。”秦昭鸣道,“快,打开视讯屏幕,看即时新闻。多开几个国际频道,对比一下。”
视讯屏被切换成投影模式,十几个同步面板拉开在客厅墙面上。秦昭鸣和柳随意退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