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丽出山时,自然也跟着族中姐妹一起结伴出行,等到日落归西,她们抓完山j-i正要回去,迎面撞上了模样慌张的梅娃,她说是找到了族里失踪的雌妖。
事发突然,黄梅丽二妖没有多想,急匆匆的就跟着梅娃一起去了,她毕竟是温室里的花朵,母亲还在时把她保护的太好,她没意识到,梅娘为何会单独出现在她们面前?又是怎么发现那群失踪的雌妖的?
梅娃将她们引至洞中,里头空无一物,这才感觉到不对,洞口进来一张男人的脸,无脚无手,拖着巨大的身体和数不清的触手。
梅娃俯身跪地,虔诚的亲吻,喊他主人。
“那,那个主人就是背景强大的外族妖怪吗?”
兔铭铭把屁股挪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听故事,脑中灵光一闪:“她说的主人是章鱼j-i,ng吧,我之前做梦,就能梦到了章鱼j-i,ng!不过后来,他被梅娃做成了一只红色小玩偶。”
虎奕问道:“那媳妇,你认识梦里的那只章鱼j-i,ng吗?”
“不认识。”他只认识一只章鱼j-i,ng,那就是张有财!
梦里那只长得歪瓜裂枣,面部狰狞,要是见到过,一定不会忘记的。
族中雌妖,梅娃最恨族妹,嫉她身世,妒她清白,更有心心念念想着她的雄妖,一出生便什么都有,什么也不用争取,地位尊贵,无论走去哪里,黄鼠狼j-i,ng们都对她敬畏三分。
哪像她,靠弑母成形,仗身体走出牢笼,到处阿谀奉承,日日都要满足那群长老恶心低劣的怪癖,他们龌龊露骨的眼神让她作呕,她所有的努力,甚至达不到黄梅丽出生起已有的高度,黄梅丽的眼睛干净通透,而她的内里早已浑浊肮脏,腐朽不堪了。
只有将她身上所得到的这些全部毁去,让她母亲多年呵护的心血化做泡沫,才能让她心中畅快。
虎奕接着问道:“媳妇,你还记得四十年前阿雀爸爸得案子吗?”
“当然啦……”兔铭铭整个小身子都被包裹在大老虎怀里,偶尔动一动,还会碰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就不高兴地伸出爪子推了推:“过去点过去点,硬邦邦的,硌到我了,不舒服!”
瞧着兔铭铭难受的小模样,虎奕惩罚性地把他抱的更紧了,还说道:“那媳妇主动开开门,放我进去,我一直在里面呆着,不就硌不到你了?”
“你你你,你还想一直呆在里面?!”兔铭铭横眉竖眼,黑的圆眼瞳瞪得比铜铃还大。
大老虎!大流氓,明明刚刚进去过好几次!还要对他乱说话!
虎奕亲了亲小兔子的脸颊:“当然了,那里春暖花开,还有小蛇咬我呢,缠着我拉着我进去,死活都不肯放我离开……”
“你不许说了!”
兔铭铭坐不住了,他觉得大老虎太讨厌了,什么小蛇不小蛇的,肯定又是坏话,身体上胡乱欺负他就算了,口头上还要占他便宜!
“哪有小蛇咬你,你傻呼呼的,都出现幻觉啦。”
说罢,还拿胳膊肘轻轻撞了撞他以表示不满。
虎奕没理,从脸颊一路亲到了嘴角,把小兔子的微微张开的嘴巴欺负得不得安宁,品尝完了才一脸满足,说道:“小蛇不就是媳妇的小嘴巴,是哪里的小嘴巴呀,什么都不会,只会缠得紧紧的?”
兔铭铭一被亲完就歇菜了,耸拉着兔耳朵使劲要钻出他怀里,虎奕擒住他,就是不让他逃跑,等小兔子没力气了,才继续说道:“那件案子里受害者有一半是黄鼠狼j-i,ng,黄梅娘描述的时间和地点,跟四十年前的案子有诸多吻合之处。”
兔铭铭闷闷地回答道:“那,那你是说犯案的妖怪不是阿雀的爸爸,而是梅娃吗?”
“没错。”察觉到小兔子无j-i,ng打采地,心想果然是刚刚欺负地太狠了,于是手里蹂·躏着柔软的兔耳朵,嘴里安抚道:“媳妇别生气了,今天晚上我让二虎子摆胡萝卜宴给你吃。”
“好吧。”兔铭铭一听有胡萝卜宴就高兴了,讨论案情的语调也欢快起来:“如果不是阿雀的爸爸,那张副局怎么会深受重伤呀?四十年前的得出的证据也要一律作废推倒重来了。”
“所以媳妇,我们别告诉管妖部,先偷偷调查好不好?”
“嗯!”兔铭铭重重地点点头,又问道:“那黄梅丽被抓进去了,又怎么逃出来的呀?”
黄梅丽不是自己逃出去的,而且被梅娃调包偷偷放置在外处。
当时梅娃一边为那人做事,一边忌讳着他,特别是她吃了族长妖力见长,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撕碎曾经羞辱过她的妖怪,一个都不留,长老里死得死,残的残,族长的另一子嗣黄梅丽又因前些年出山再也没有回来,她登上族长之位后,将族中的黄鼠狼j-i,ng全部洗牌。
——她定下规矩,黄鼠狼族皆与她一起修炼食人,食妖j-i,ng气的功法,她陷入泥潭沼泽,无奈修炼旁门左道,那就让全族妖怪跟她一起修炼,她暗地里捕捉雌妖,甚至牺牲同族姐妹,献给一切对她有利的大妖怪。
梅娃虽做了一族族长,把原先践踏过她的妖全部踩在脚底下,但头顶上那人一直压迫着她,不断地要为他做事,那些事情龌龊,见不得光,像一块巨石压在身上,沉重得透不过气。
长此以往,她知道的秘密越来越多,心里也越发忌惮,于是暗自私藏了一些证物,留了后手,在主人玩腻那一批决定处理掉时,替换出了黄梅丽,将她常年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