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后悔了,喃喃地现在原地不知所措。
雀沛裴的目的达到,眼中闪过一道j-i,ng光,仰头斜靠摇椅:“那你敢不敢把你们酒窖最好的将壶酒拿过来,我们拼酒。”
他早做了功课,虎j-i,ng们平日不喜喝酒,一共就那么两壶,昨天半夜他乘着虎大墨睡觉的空隙偷偷拿自己的羽毛往其中一壶加了点东西做了标记,等那傻大个激将法上钩就叫他好看!
谁想到虎大墨直接给拒绝了,说喝酒伤身,坏处多多,不应该沉迷于其中,跟老和尚念经一样。
雀沛裴气极,他跳起来劈头盖脸地把这呆不拉几的妖怪给骂了一顿,然后质疑道:“你刚才不会是吹牛的吧?”
质疑完又温和地说:“放心,其中一壶浅色记号的酒浓度极低,你就喝那壶,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能喝。”
从没说过谎的老虎j-i,ng哪里是雀沛裴的对手,谎言被揭穿后心虚得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回过神来已经在酒窖洞口前呆立着。
他愣愣地站在酒窖里,猛然想起电视剧里的两脚动物经常会把酒壶里的酒换成白开水,以此来装作千杯不醉的假象。
对啊,他可以把酒兑一半白水进去。
想着雀沛裴年纪还小,不能老喝这么烈的酒,就把那没记号酒壶里的酒倒了一半,将浅色记号酒壶里的酒倒入其中,再装了半壶的白水进去。
一切做完之后,他回到自己洞内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生怕被孔雀j-i,ng发现了。
可惜自认万无一失的雀沛裴一心沉浸在这只讨厌的老虎j-i,ng要倒大霉的喜悦中,忽略了他此刻忐忑的神色,为了更好的忽悠他将酒灌下,特地先开了自己那壶了,咕噜咕噜喝了小半壶。
等虎大墨犹豫地打开浅色记号的那壶被逼迫着喝了好几口时,才感觉不对,雀沛裴凑上来嗅了两下:“你这壶……酒味怎么这么淡?”
话音刚落,他脸色一变,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心头窜出一股空虚感,让他双腿虚软,站都站不稳了。
他向前倾倒,往虎大墨怀里摔去。
一夜过后,晨雾飘渺,东方泛白。
虎大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手里的触感是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意识地捏了捏,良久才猛然清醒,他昨天都干了什么?!
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枕头旁雀沛裴还沉沉地睡着,他们两个光溜溜地什么都没穿,孔雀j-i,ng嚣张跋扈地脸近在咫尺,嘴巴因呼吸微微撅起,他清楚的记得昨天还啃过这张嘴好几口,手还搭在他的臀部上,那他刚刚揉的是孔雀j-i,ng的……?!
虎大墨触电般地将手挪开。
脑海里却想着,这只孔雀j-i,ng安静的时候,可真好看,昨天……他也好主动……
说到昨日,不知道怎么了,几口酒下肚,看着雀沛裴的脸一阵心悸,有种冲动就要把他全扒了按床上啃。
他还没开始行动呢,雀沛裴就眸光迷离地将手伸进了他的毛衣里了,那手明明冰凉冰凉的,所到之处却像带了把火焰在身上烧。
虎大墨本身僵硬着身体极力忍住,但雀沛裴居然摸着摸着,直接解开了他的裤子!后来他脑袋像炸开了一朵烟花。
大墨妈从小教育他,要是看上了那只母老虎,先要追她,等确定了关系才能对人家又亲又啃,决定能办喜宴才能把她扑到床上啪啪啪,现在他不仅跳过了这些顺序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还是跟一只公孔雀。
公孔雀第二天就生病了,又是发低热又是拉肚子,前前后后地照顾好几日,刚忙碌完就被大王喊了过去。
再回到洞里的时候雀沛裴早就不见踪影。虎大墨急的团团转,以为是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想不开才出走的。
其实雀沛裴哪还有脸面对虎大墨,他以为山里的妖怪都知道这事了,而且最近一看见虎大墨那张黝黑的脸,不知怎么的,脑中到处是那天晚上他主动撅着屁·股摇啊摇,雀沛裴有个恐惧的想法自由心生,他不会被上了一次,就对人家的黄瓜念念不忘了吧?!
……这想法太可怕,,绝对不可能!
雀沛裴虽然喜欢玩弄别人感情,但他其实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外强中干,只有嘴皮子厉害,屁股还没开过花呢,他因为中了自己下的药的缘故,那日又痛又爽,感觉实在微妙。
于是没脸见妖的雀沛裴乘着虎大墨还没回来,迅速打包行李灰溜溜地逃回老家了。
雀沛裴一走,虎奕当他自觉无趣了才离开的,只觉得教育熊孩子的重担卸下,如释重负,终于可以准备婚事啦。黑猪山将压箱底一个月的喜帖重新制作了一份一一送出。
喜宴当天除了出公差的老管妖部部长,雀政华,雀沛裴,其他沾亲带故,有点关系的妖怪都陆陆续续地抵达。
喜宴的作用除了当着大伙儿的面结契,让在场的各位知道这个妖怪和那个妖怪是一对,以后别想着打他们两主意外,就是可以免费地胡吃海喝一顿啦。
说了些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这些客套话,妖怪们就敞开肚子高高兴兴的大吃一顿。
不得不说,黑猪山不愧是政府亲自颁章承认的第三敬业山,这伙食,这环境,没得说,就是一个好字!
兔铭铭感觉周围的老妖怪总是用暧昧又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本来还坐在大老虎腿上喝南瓜粥,现下不好意思地蹦下来躲一边去了。
大墨妈在他身后朗声笑道:“诶哟你看这小兔崽,还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