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摇摇头,似乎有些嘲讽:“梁蒙,一个月之前,你连我们几个人都没见过,可是现在,我们同时出现在了一个平时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地方——你竟然觉得这是巧合?”
梁蒙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愿意承认,有人能将我们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r5-12
桑德深以为然。
就目前所知,这七个人没一个看上去软弱可欺的,若真有人能将他们所有人都一并算计了,恐怕不一般。
岳沣终于在近中午时开始痛呼,麻药的效力消失,钻心蚀骨的疼痛爬满身体,他呜咽着在床上翻滚,血迹很快晕满了绷带。
“岳沣!”
桑德扔掉酒杯跑进卧室,就见他家小孩浑身是血地在床上打滚,双目紧闭浑身颤抖,满脸都是冷汗,手还胡乱在身上抓着,试图将腿上的绷带扯开。
“帮我按住他!”他上前按住岳沣的手,冲随后进来的梁蒙吼着。
梁蒙并没有直接帮他按人,而是从床头柜里翻出酒店准备的情趣鞭子、绳子,二话不说将岳沣的双腿缚住,顺手扔了绳子给桑德:“把他绑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