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希不理他，捏著叶修的手腕让指节更深入，看著颈後的青紫吻痕说：“自己把里面清乾净。”

“这不是…唔啊…不是你的工作吗？”叶修喘息，“嗯？环卫工大眼儿~”

那个上挑的尾音直接击碎了王杰希的冷静，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太脏了。”

说完就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说过这麽难听的话。

王杰希不自觉的停下手上的动作，叶修低低笑了一声，埋在体内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撑开穴口让液体顺著缝隙流出来。

已经坐到桌边的韩文清皱紧眉，叶修在笑。

那麽他是故意让王杰希动怒。

旁观者清，这一幕让韩文清这才发觉这八年来他和叶修就是这样，只要在床上露出一点温柔，叶修就会不断激怒他。相反的粗暴对待和斥责反而会让叶修闭上嘴呵呵的笑，做起来也会更配合。

韩文清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傻逼，真的。他每天都在研究死对头，最後才发现他们的相处有那麽多细节，是他不曾注意过的。

叶修正眯著眼，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欢愉声-